趙叔,爸,我也先回去了。

田啟祥撇了這句話後,逃也似的離開了現場。

眾人:

葉向陽?

他怎麼會在涼州?

午後,趙天鴻的書房,趙廊最終還是沒有看住趙天鴻的一再逼問,道出了實情,趙天鴻神色凝重,若有所思道

趙廊搖搖頭。

像葉向陽這樣的人物,無論走到哪裡應該都是世人關注的焦點。

他這個層階就這麼不聲不響在涼州現身,以定遠侯府在西境的人脈跟能量,居然連一絲風聲都沒有察覺,似乎的確有點不同尋常。

李仲人呢?接到了嗎?

父親,北境戰區有十分大軍就在金南江畔,會不會是?

趙廊突然靈光一閃,恍悟道。

葉向陽乃北境戰區統帥,他親自率軍到這裡演習,似乎說得通?

你覺得那十萬大軍單純就是演習嗎?

趙天鴻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問道。

十萬北境軍突然跑到西境來演習,尤其是就在距離涼州城百里左右的地方,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如今那位從北境走出來的傳奇人物又駕臨涼州城。

究竟是何目的?

如果單純只是演習,權傾朝野的沈天王何須親自現身?

趙天鴻心裡隱隱有種不安,好像要出大事了。

您的意思是?

趙廊畢竟還年輕,沒有趙天鴻那麼敏感,不解道。

趙天鴻深思良久,沒事,或許是我想多了,你下去吧。

當下都只是揣測,不到那一天,誰也不清楚究竟會發生什麼。

他與西涼王府來往密切,十分清楚,西涼王府雖說這麼多年來行事一向很低調,不過整個西境仍在其掌握之中。

難道中樞院真敢貿然對西涼王府動手?

應該不至於吧?

再者,區區十萬北境軍,應該還翻不起什麼浪來。

與此同時。

涼州城某處一座深宅大院。

馮家府邸一間裝飾雅緻的茶室。

茶香四溢,薰香嫋嫋。

馮雲山正一邊品茶一邊與一老者對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