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看來,還是為時尚早了些。

兩位將軍有何看法?”

百里紹棋始終目視著前方,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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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語。

其實這也並不怪他,在擔任金甲衛大統領以前,他也的確是邊境赫赫有名的大將軍,說是將才毫不為過。

也正是他時值年少便鋒芒畢露,先皇才有了惜才之心,將其調回都城並將關乎洛陽生死的金甲衛交到他手上。

而自他擔任金甲衛統領以來,洛陽也的確少有騷亂,算作有功。

可是這樣,百里紹棋自然也就漸漸丟失了對天下局勢的判斷,居於一隅,雖然可以從宮內和兵部得到些零星軍情,但面對此刻皇上的詢問,百里紹棋是斷然不敢輕易開口的。

齊學義扭頭看了看百里紹棋,笑著搖了搖頭。

“根據皇上剛才聖言,那南巫和西域之事臣也是略有知曉,其實就在入宮之前,兩封加急軍情剛剛傳入臣的府邸。”

邊說著,齊學義上前將那兩封密信呈了上去。

“臣不曉得氣運之道,臣知道那是那位深居簡出的道教大真人和弈棋修士的事情,可臣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最近南巫在不姥山以南緊急建造驛站和軍堡。

而且,雖然我朝與南巫早已經停止刀戈,但小規模的襲擾從未停止過,所以雙方對於彼此邊防的情況大致有所瞭解。

臣想說的是,南巫最近在邊境屯兵已經是之前的近乎兩倍。”魏文墨聽聞冷笑道,“兩倍而已,何足掛齒。”

“皇上所言極是,即便南巫屯兵兩倍,哪怕是三倍之數,我朝邊軍依舊佔有優勢。

何況,先皇尚還在位時便已經意識到了南巫的棘手,更是在南部邊境大肆修建改造驛道。

毫不誇張地說,倘若邊境戰況告急,我們將王朝東南以及西南邊境的五萬駐軍調去不姥山也僅僅是幾日的路程而已。

可有件事情皇上恐怕沒有意識到。”

“哦?”魏文墨坐直的身體漸漸緊繃起來。

“我們即便人數始終佔有優勢,可南巫族畢竟並非全是普通士卒,隊伍內更是夾雜著大量的巫師在其中,那隨手可施的巫術,那信手拈來的蠱毒,都是令人防不勝防的存在。

其實皇上若仔細觀看每次戰爭結束後由兵部呈上來的軍報和戰損或許就會發現,我朝士卒雖然悍不畏死,傷亡人數卻比對方高出太多了。”

魏文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自認自己不是昏君,更不是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平庸皇帝,他是心有所志,意欲展開宏圖霸業的男人。

齊學義說得這些他當然都清楚,事實上,自他登基繼位以來,便將所有與周邊王朝的軍報瞭解的清清楚楚。

他皺著眉頭,有些底氣不足地問道:“皇甲禁軍的情況如何?”

“回稟皇上,自皇上登基以來,皇甲禁軍便有甲乙兩營,各營有禁軍千名,時刻出於備戰狀態,進可前往疆場殺敵,退可保證皇宮不損分毫。”

其實皇甲禁軍自從老皇帝建制以來便始終保持著三個營的規模,每營千人,共三千人。

但齊學義故意這樣說是因為他清楚地知道當時還是小皇子的魏賢逃離皇宮時帶走了丙字營的禁軍,而這正是當今天子心中的痛,他是絕對不會提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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