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亞蓮的丈夫馮志才是不是曾經和韓念之有過一段不可告人的關係?”

莫凡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一下子讓我身子一怔:“你怎麼會突然提起馮志才?”

牡丹的神色非常嚴肅:“女人和女人之間是沒有純粹的友誼的,田亞蓮和韓年之兩人是這種關係,他們怎麼可能在一起共事,你之前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

穆凡的這個問題我當然想過,但是田亞蓮和韓念之,兩個女人都不是簡單人。我一直認為他們可以把自己的感情生活拋到一邊,創造他們想要的更大的財富,才是他們在一起共事的最大的目的。

聽到我的話後,牟凡只是冷笑了一聲:“沈江淮,如果你是這樣理解的,那我只能說你太不瞭解女人了,與人之間的情分不是簡單的利益博弈這麼簡單,他們還有更多的勾心鬥角而主宰兩個女人之間關係的很大,一部分誘因就是男人!”

聽到這裡我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我從床上一躍而起:“你的意思是韓念之的死是天下女人間接造成的。”

穆凡沒有說話,他只是神色依舊凝重:“其實我覺得原因很簡單,在這個世界上最恨韓戀這個女人,除了田亞蓮,我相信再沒有別人了吧?”

我輕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還年至這樣的女人,恨他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只不過那些女人要麼就已經完全敗下陣來,不再跟她計較,要麼就已經……”

說到這裡我微微頓了一下:“要麼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牟凡點點頭:“沈江淮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韓念之能讓別的女人因為她而死,這是他的本事也是她的能力。那麼當他有一天遇到了道行比她高的女人那麼自然,別人也會用這樣的法子來對付她,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一物降一物?!

我跟著默默唸叨了一遍,好像確實結果是這樣的,我不是女人,自然無法猜到女人內心的真實想法,不過奪夫之恨不共戴天。

女人的內心比男人嫉妒心可是要強很多的,田亞良肯定是從內心來說非常像韓念之死。

但是她又不想讓自己去雙手沾滿鮮血去坐牢。

那麼她大可以用別的手段來對付韓念之,比如說抓住韓年志的軟肋!

而韓念之的這個軟肋就是她一直想往上爬,她不甘於屈服於平凡人。

她想做自己真正的主人,決定自己未來的一切人生!

想到這裡我後背出了一陣冷汗,田亞蓮果然是太厲害了,原來她才是那個躲在角落裡,默默注視著一切佈局的人!

如果這一切菜都沒錯的話田亞玲根本不用承擔任何法律責任,而且韓念之死後他的那些股份可以進行資產重組,從這裡面田亞蓮又能分得一大杯羹!

我的後背一陣發涼,其實田亞蓮要對付韓念志,真的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