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他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一張臉更像是能黑出水似的。

我無奈地笑了一笑,並對吳攀說道:“吳總工,你真的誤會我了,我跟韓念之沒雙什麼的,我們就是普通的同事關係。“

吳攀卻哼了一聲:“沈江淮,你這話在騙鬼吧,我吳攀又不是傻子,你跟韓念之之間如果沒什麼,你們能從黑龍資產一起走到現在?”

吳攀這話,說得醋意十足。

我聽得卻想抽他,手心的拳頭已經捏緊了,但是現在我還是生生忍住了。

可能見我不說話,吳攀以為我慫了。

於是他冷笑了一聲,將我從頭到腳大量了一下。我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毛,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吳攀卻突然說道:

“沈江淮,你沒打過小球吧?”

我點點頭,也不隱瞞:“沒錯,今天是韓念之帶我過來開洋葷的,如果不是她啊,我估計我這輩子,興許都進不了這麼高檔的地方。”

說著,我看向前方,只見在前方的韓念之,好像打出了一個好球,她高興地從原地跳了起來,一旁的徐良則看著她,一臉的溺愛。

這一幕,顯然又刺激到了吳攀。

只聽他哼了一聲,鼻翼微微動了動,估計是在強忍著內心的不爽。

隨後,他又看向我:“沈江淮,你這麼說就不奇怪了,不過沒吃過豬肉,也應該見過豬跑吧,這打高爾夫球,得穿合適的衣服,你穿個襯衫西褲過來打球,還真是少見。”

說到這裡,他還不忘補上一句:“不清楚的,還以為你是跑來推銷,賣保險的或者是賣別墅的銷售員呢!”

聽了這戶,我的臉一下子就沉了。

這吳攀,很明顯有些欺負人。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可這吳攀似乎把韓念之被人搶走的憤怒都發洩到了我身上,似乎對我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就能從我的身上得到找補似的。

見我臉色變了,這吳攀又趕緊跟我解釋:

“沈江淮,我就是隨便這麼一說,你不用放在心裡,我呀說話心直口快,要是得罪到你了,你別介意。”

我抬眼看著吳攀,雖然心裡恨不得掐死他。

但我還是在關鍵是時刻忍住了怒火。微微一笑後,我說:“吳總工,我有個問題,在心裡一直憋著,如果您能給我解解惑,那就再好不過了。”

吳攀一愣:“我只不過是個工程師,我能你一個大老闆解惑?”

我點點頭,很認真地說著:“當然可以,關鍵是這個問題啊,別人解不了,只有你吳總工能解開!”

吳攀盯著我,鼻息裡哼了兩聲:“我能給你解什麼惑啊,真是天方夜譚!”

見我笑著不說話,吳攀倒沉不住氣了:“你說,我聽聽什麼問題。”

聽他這麼說,我才清了清嗓子:

“是這樣的,吳總工,您不是說過嗎,您追求我們韓總已經很多年了,這麼多年您為了她,連婚事兒都耽誤了,追求多年矢志不渝,其實我是挺感動的。”

吳攀嗯了一聲:“怎麼了?”

我又是一笑:“韓念之現在來到了首都,這對您來說就是大好的機會,為什麼你白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把韓念之引薦給徐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