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懂什麼啊,買了房子才能結婚,不買房,會有女人跟著你嗎?”

餘昊搖搖頭:“如果一個女人非要有了房子才會跟著我,那我可能會讓她失望了,就算我咬咬牙買上了房子,別的地方呢,我也可能完全滿足不了她。”

聽了這話,我突然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有些刮目相看了。

餘昊年紀輕輕,說話很透徹,至少比我這個三十歲的人清醒得多。

幾天後,一萬多塊錢的工資,被我安排地乾乾淨淨。

幾乎在一瞬間,我的荷包又變得比我的臉乾淨了。

而那一邊,雖然家裡請了保姆,但陳長林卻並不消停。

他的情況其實已經好轉了,完全可以自己拄拐到處走了,可他就是不願意下床。

躺在床上,陳長林整天說自己哪哪兒都不舒服,一定要有親人守在旁邊才肯罷休。

所以,雖然請了人幫忙,但岳母和她的一雙兒女並沒有輕鬆多少,他們輪班守在陳長林身邊,端茶倒水。

看著陳韻每天奔波於婆家和孃家之間,我並沒有對妻子產生多大的同情。

如果不是他們長期的縱容,陳長林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

我媽還是白天出攤賣涼麵,下午她會早一點兒收攤。

之後她就會迎來會高高興興地去幼兒園把我兒子接回來,然後給小冰做飯,帶他一起玩兒。

這段時間,我跟餘昊有如神助一般,每天都會出單子。

我又從網上招聘了兩個員工。

這兩個小年輕,也是幹勁十足的人,他們在餘昊的帶領下,工作井然有序。眼看著公司一天比一天好,業務也慢慢進入了正軌,似乎一切都朝著有利的方向發展。

讓我意想不到的事兒,還是發生了。

當郭萍再次來到公司的時候,她鄭重地告訴我們:“這公司我決定不開了,大家都散了吧,辦公樓我打算退租了,明天你們都不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