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面對馮志才,你就心軟了?”

“不是!”韓念之搖搖頭:“馮志才的那些話,我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也知道,像他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拋家舍業,跟我在一起……”

我不解:“那為什麼?”

盯著窗外,她的神色微微帶著一絲落寞:“我只是,太孤獨了……”

聽到這裡,我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可恥的人是孤獨的。

所以說,孤獨是一種病。

靈丹妙藥也治不好。

嘆了一口氣我說:“還是那句話,不管你愛不愛聽,我還是要送給你:人還是得走在陽光下,哪怕前路再艱險,也要勇往直前!”

韓念之愣了一會兒後,衝我點了點頭。

見她情緒好些了,我趁機說:“時間也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回去休息吧。”

說著,我還不忘提醒她一句:“對了,以後就是再想掙錢,也別跟一個人跟這些男人出來喝酒,男人的心思啊,壞到你根本想象不到。”

韓念之嗯了一聲,她抬眼看著我:“男人?也包含你嗎。”

我趕緊擺手:“當然……當然不是,我怎麼會……”

她一笑:“行了,你別解釋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說著,她就準備下車:“今天晚上的事兒,謝謝你了!”

我也看著她笑道:“你說的是什麼事兒啊,是剛才替你解圍的事兒,還是……”

韓念之衝我擠擠眼:“都有。”

正要拉開車門,她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沈江淮,我聽閆軍說,你以前在鳳凰投資,做資產投資部經理?”

我一愣,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