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徐冬也無心關心管家在說什麼,只點了點頭隨聲附和道。

“不過……”言及如此,管家忽然想起了什麼來似的。“既是徐將軍不急的話,徐將軍不妨先在這侯府裡頭安心住下來便是,這樣一來可以令徐將軍省去住客棧的費用,二來,待侯爺一回府,徐將軍便可在第一時間內同侯爺說上話,不知道徐將軍,意下如何呢?”

“這……怕是有不妥之處吧……”徐冬抬眸望了一眼方寧侯府的匾額,瞬時一臉的茫然。

“誒,徐冬將軍你身為我家侯爺的部下,又隨同我家侯爺出生入死那麼多年,更是戰功顯赫,如今在這侯府內住上幾日,有何不可,再說了,我家侯爺的脾氣秉性,徐將軍你又不是不知道,別說現在我家侯爺不在這兒,縱使我家侯爺在這兒,他肯定是要留將軍你在侯府上小住幾日的,故此啊,這並無不妥之處,還望將軍應允了,安心住下便是,就當賞老奴一個臉面。”言及如此,管家遂望著徐冬一陣寬慰起來。“再說了,如若我家侯爺屆時知道了今日老奴未曾留將軍在這侯府內小住,肯定要數落老奴的不是了,這還是輕的,如若嚴重的話,還不指定要怎麼發一通火呢?”

“既是管家這般的說,也為了管家能逃得侯爺的一通謾罵和數落,如此,那徐冬就卻之不恭了,就在這侯府住下便是。”見無法推辭,徐冬只得頷了頷首應下聲來答應。“多謝管家,有勞了。”

“誒!徐將軍此言當真是嚴重了,若要論及言謝,徐將軍肯賞老奴一個臉面在這侯府上住下來,且讓老奴能夠免於侯爺的責罰,還是老奴我謝謝你才是,又何來有勞一說。”言及如此,管家遂一臉笑意的頷了頷首道。

“徐冬慚愧。”見到管家這麼一通謝意,徐冬只得頷了頷首一臉謙遜。

“既是如此,徐將軍,且隨老奴來。”

說罷,由著管家的一路指引,徐冬繼而住進了方寧侯府內的一處客房裡頭。

幾日之後的一天清晨,早起的管家正於侯府之內拾掇著花草,忽聞得方寧侯府外頭傳來一陣陣的馬鳴聲

“莫非是侯爺回來了?!”

聽見聲兒的管家便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兒,忙向侯府外走去。

“侯爺?!竟真是侯爺回來了!”

隨著侯府大門的開啟,管家這才見了個真真切切,果真是上官瑾年回來了。

“侯爺,越伶姑娘。”管家遂頷了頷首行了個禮道。

“嗯,本侯離開的這些日子,這侯府上下,可一切安好?”

上官瑾年穩坐於馬背之上探著頭問道。

“回侯爺,侯府之內,一切安好。”管家又頷了頷首說道。

“嗯。”上官瑾年只輕微的點了點頭,遂而指著身後兩路囚車上的人,有望了望管家,似是有所交代的說道。“囚車內的兩人乃是重要犯人,先暫且關在侯府的大牢內。”

“是。”

說罷,除卻上官瑾年,蘇越伶和張老三,由著管家的指揮,一行人便朝著侯府內駛入。

“那個管家,方才說越伶……越伶姑娘??我沒聽錯吧??!!”張老三瞬時望了望上官瑾年,又望了望蘇越伶,只一臉的茫然,恍若丈二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我們這兒,不是隻有三個男人麼?哪來的越伶姑娘??”

“這位越伶姑娘啊,不是別人,正是……”言及如此,上官瑾年輕晃著扇子故作高深道。

“是誰啊??在哪呢??”一臉不解的張老三隻得望了望四下,仍舊百思不得其解。

“這越伶姑娘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只見得上官瑾年扇子一揮,瞬時指向了一旁的蘇越伶。

“她??她是女的???是個姑娘??!!可她不是??!!!”張老三順著上官瑾年指的方向一眼望去,瞬時一臉茫然。

“誰說穿男裝的,就一定是個男兒郎,不能是女兒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