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我們相信侯爺!!我們相信侯爺!”

眾人見此,遂高聲呼道,一時間,似是民心所向,眾望所歸。

“我說諸位,這事兒呢,自然侯爺說他管了,那就一定會管到底,也一定會還諸位一個公道,不過啊,你們好不容易從那富保父子二人的魔爪裡頭給逃出生天來,眼下最為要緊的就是各自回到各自的家裡頭去,你們的家人,還都等在家裡等著你們回去報平安呢?!”言及如此,店小二遂頷了頷首道。

“是啊,瞧我這腦子。”老宋頭見狀只得拍了拍自己個兒的腦袋,如醍醐灌頂一般的猛然醒悟了過來。“我老孃還在家中呢,見我這麼久不曾回去,定是得著急的要進城來尋我了!”

“誰說不是呢,因著那富保父子二人,落得個有家回不得的,現如今,是該回家看看了。”顧大娘子遂莞爾一笑道。

“既如此,那我等就不多打擾侯爺休息了,我們就先行回去了!”

說罷,眾人便弓著身子哈著腰,朝著蘇越伶同上官瑾年行了個禮,便退了出去,各自回家去了。

雅間內,只留得張老三、上官瑾年、蘇越伶和店小二,幾人面面相覷。

“他們都回去了,而我卻……”

望著各人四散而去的身影,張老三耷拉著腦袋,垂喪著臉,似是十分的失魂落魄。

“你先在這雅間內住著,明日一早,隨我們一同進京。”

上官瑾年只端坐在桌案一旁悠然的喝著茶說道。

“我??我隨二位恩公一同進京??”

一番言語之下,張老三一臉吃驚的樣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恩公沒有說笑吧……我張老三區區一介平民,何德何能……能隨二位恩公一同進京……”言及如此,張老三一臉詫異的望了望上官瑾年,又一臉詫異的望了望一旁的蘇越伶。

“是啊,隨我們一同進京,我們可不是予你說笑的。”蘇越伶只莞爾一笑的瞅了一眼上官瑾年,眼神之間,似是有了一種默契。

“我張老三,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張老三遂攤了攤手道。

“別忘了,你可是這次案件裡的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證人啊,你是人證,而你這通體的一身傷,便是再好不過的物證,這下,即使到時候對簿公堂,在君上面上,縱然他倆身後有權貴給撐腰,屆時,人證物證皆在,也不怕他富保父子二人賴賬不認罪了!”蘇越伶忙望著一旁悠哉喝茶的上官瑾年笑了笑。“是吧,侯爺!”

“是了,本侯,就是這麼打算的!”上官瑾年遂將手裡的茶杯放了下來,眯著眼,似是意味深長一般的莞爾一笑起來。

“我?”張老三依舊望了望上官瑾年,又望了望蘇越伶,臉上一臉的茫然。

“我說張老三,你平日裡聰明的緊怎麼這會兒,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你倒是範起迷糊來了呢?!”店小二見此,忙將張老三推搡了一下。“二位客官的意思啊,就是說,你,張老三,是扳倒富保父子二人最大的證據!所以呢,你就安安心心的,隨他們二人一同進京吧!”

“那我……我需要準備點什麼麼??”張老三遂眨巴著眼睛問道。

“你啊,什麼都不用準備,就只需要好好的睡一覺!攢足了精神!”店小二遂拍了拍張老三的肩膀道。

“啊?”張老三又一臉懵的望了望上官瑾年,又望了望蘇越伶,一時間,又只得一臉的詫異。

“是了,小二哥說的極是,你啊,眼下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養好精神就好!到時候,可得有用得著你的地方呢!”蘇越伶遂莞爾一笑道。

“瞧,我說什麼來著,被我說中了吧!”言及如此,店小二遂又拍了拍張老三的肩膀。

“時候也不早了,都各自早點休息吧,明日一早還得趕路呢!”

只得上官瑾年一聲令下,眾人見此只好回屋去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