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遇刺(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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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簷愛卿,是否如瑾瑜所言那樣?你當真瞭解外邦語言?此確為回鶻語言?”
問及如此,上官麟悠悠地捋了捋鬍子瞥了簷冀一眼。
“回稟君上,二皇子此言不假,確為回鶻之言,對於此外邦之言,老臣有幸略懂其一二。”簷冀隨即弓著腰應下聲來道,一臉卑躬屈膝恭敬的樣子。
“那你同朕說說,也好同在座的列為公卿們好好講解講解,這些人剛剛咿咿呀呀,嘟嘟囔囔的,到底說了些什麼?”
他們這曲目,意在恭賀我朝,恭候君上福澤千秋,福運長綿。”簷冀隨即附聲而立道。
“既如此,待唱完,每人俱應賞之!”
聞及如此,一臉神色嚴肅的上官麟頓露出一番喜悅之色來。
此前只覺那些回鶻人奇裝異服,打扮較為中原人而言,一時之間,甚覺新奇。
不過經簷冀一番解說,既是恭賀之意,眾人也就毋再多心,只當做一件新鮮事兒來看待。
回鶻之舞曲,餘韻悠長,別有一番韻味。
所謂:“不賭詭譎貌,豈知造化神。”正是這個道理。
一番歌舞昇平之象,竟不知不覺延至到了深夜。
時至夜深,酒過三巡,杯泛流霞盡斟著瓊漿玉液之際,眾人似是醉意上湧。
有的徑直趴於案上,枕於杯箸碗碟之間酣睡起來。
有的則頓時興起,竟自告奮勇地站在玉階之上同那回鶻人士一同唱跳起來。
有的則癱軟在一旁,倚著桌案,沉浸在自己個兒的“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之中無法自拔。
而蘇越伶,則百無聊賴的望著眼前這一片的狼藉之象。
“也不過如此。”
言及如此,蘇越伶不由得冷嗤一聲道。
“嗯?”上官瑾年似是聽不大真切一般,忙歪著頭將自己個兒的身子往蘇越伶一處挪了挪,湊近了過來。
“沒什麼。”
蘇越伶不語,只小口的抿著酒,莞爾一笑。
就在眾人皆醉之際,那殿堂中央正唱跳著的回鶻人士,似是尋得一線良機一般,“倏”的一下,徑直從腰間抽取出了一彎利刃,直直的就朝著帝座之上的上官麟刺去。
“護駕!護駕!!”
眼見刺客飛身而來,上官麟驚覺之下,似是醒了三分酒醉之意,忙驚呼著想要逃竄道。
只因著自己飲了太多酒,酒醉之身,腳下更是失了力氣一般。
一時間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癱軟無力,抬不起腳來,使不出力氣,邁不開腿來,更是走不動道。
因自己全身無力的緣故,上官麟只得癱軟下去斜倒在了帝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