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他確實有幾分瘟神的味道……”

……

曙光營地。

塗山嬌家中。

潘閒光著膀子,身姿筆挺的站在窗前,身穿旗袍、婀娜多姿的塗山嬌,手裡拿著一瓶綠色藥膏,正在他背上塗塗抹抹。

“大人,您的自愈能力好強啊!”

“我私人配置的止血膏,抹不抹都無所謂了,您背上的傷口基本都已經癒合了。”

“太神奇了。”

塗山嬌一邊抹藥,一邊驚呼。

她的手,很潤。

不知名藥膏,清涼。

用嫩滑的手,塗抹冰涼藥膏,那感覺,簡直妙不可。

所以,他一直沒有回話。

“大人,您的衣服破了,我去給您找一件來,湊合著穿。”

塗山嬌走後。

菲兒捧著一串水晶葡萄,湊到潘閒身邊:“大人,我給你洗了一串葡萄,很甜的,快嚐嚐吧!”

“好。”

潘閒一把拿走菲兒手上的兩串葡萄。

“……”

菲兒愣愣地看著他。

你都拿走了,我吃什麼啊?

望著委屈的要哭了的菲兒,潘閒笑著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傻丫頭,逗你玩呢!”

說完。

他將大串水晶葡萄還了過去。

小丫頭卻耍起小脾氣,接過葡萄,氣哼哼背過身,發四不在理會大人。

不一會,塗山嬌捧著一套男士套裝,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

“菲兒,誰又惹你生氣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