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花轎旁邊,此時儼然也是空無一人。

就好像剛才抬轎子的人,突然憑空消失了一般。

飛鳥呆了一下。

而這時,新娘子也走了出來,站在了他的身邊為他解釋道:“相公怕是忘了,我們倆家久居深山,並無親朋往來,此番擺設也是為了有個喜事的樣子,南來北往的旅人若是願意,都可以進來喝一杯水酒。”

剛才在花轎裡還不明顯。

但現在出來以後,飛鳥卻忽然發現,這個姑娘居然只比自己要稍微矮一點點,大約有一米八左右!

“……這樣嗎。”

飛鳥不太懂這邊結婚的習俗。

但他下意識覺得不對勁。

可就在他遲疑的時候。

旁邊一個似乎像是殺豬屠夫一般的人從後面大門走了過來,一邊朝新娘子和飛鳥拱手稱著“恭喜”,一邊走到一桌酒菜邊上聞了聞,然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這人有病吧……”

飛鳥看著那個屠夫離去的背影,小聲嘀咕著:“進來不吃飯,光聞聞就走了……”

“相公。”

這時,旁邊蓋著蓋頭的新娘子說道:“吉時將至,我們還是快點去向父母敬茶吧。”

“啊,對!那我們快走。”

說著。

飛鳥拉著新娘子的手,就開始往宅院裡面走。

可是走了一會。

飛鳥突然站住了。

“相公?”新娘子歪了歪頭。

只見飛鳥有些尷尬的扭頭小聲朝著新娘子問道:“那個……我有點事想問你……不過問了以後,你可不許和我生氣啊!”

新娘子似乎輕笑了一聲:“夫為妻綱,做妻子的,哪有和丈夫生氣的道理?相公儘管問吧。”

聽她這麼說。

飛鳥就放心了,於是連忙問道:“那個……你叫什麼名字啊?”

……

頓了一下。

新娘子稍稍彎腰,小聲回答道:“妻喚作錦花憐,相公……莫要再忘了。”

“不會了,不會了。”

飛鳥連連擺手保證。

然後拉著花憐的小手繼續往前走去。

這個宅子他當然不認識,但路只有一條,還用紅毯鋪著,倒不至於走錯路。

沒過多久。

飛鳥就拉著新娘的手,走過了三進門的宅院。

走到了一間祠堂前。

這並非是他故意的,而是那條紅毯,正好鋪到了這裡。

看他還在猶豫。

身邊的花憐卻拉著他的手問道:“怎麼了,相公?吉時已經快要到了,我們上去給父母敬茶吧。”

敬茶?在祠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