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薪鵬和另外幾人沒事兒,但王不凡涉嫌故意傷人,需要進一步勘察。」

巡捕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事兒能私了不?」

伍北乾咳兩聲又問。

「能不能得到受害者的諒解得看你們態度,我們也不方便多說什麼,如果經濟條件允許的話,還是建議你們先去醫院探望一下受害者。」

巡捕公事公辦的回答。

不多會兒,伍北在大門口處跟馬薪鵬碰上頭。

「我聽說那小子傷的挺嚴重,輕傷應該是夠了,要不咱..」

馬薪鵬煩躁的抹擦一下臉上的油漬的開口。

「得抓緊時間處理,不然大瓜肯定要倒黴,我剛才打聽清楚對方在哪住院了,咱倆先買點東西去探探他的口氣吧。」

伍北無奈的點頭。

「大瓜一直都在強調人不是他捅傷的,我也不記得他身上啥時候揣刀了,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他?」

一邊攔計程車,馬薪鵬一邊眼珠子上翻的回憶。

「現在真相是啥已經不重要了,現場有巡捕,也有對方的同夥,大瓜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伍北嘆了口粗氣。

當時的畫面太過混亂,饒是他一直警惕四周,也想不起來大瓜到底有沒有動刀。

與此同時,問詢室內。

大瓜撥浪鼓似得晃動腦袋否認:「不是我傷的他,我可以對天發誓,當時我倆確實

打架了,可刀子是他自己***自己身體裡的,我親眼看到的。」

「你意思是對方自殘唄?」

負責問案的巡捕立時間被逗笑了,隨即猛地變臉:「王不凡,我警告你最好坦白,你是不是還以為這事兒微不足道?不過就是流氓之間小打小鬧?我告訴你,如果對方去驗傷,你最少三年起步。」

「可真得不是***的,我跟他又沒有殺父之仇,犯得上嗎?」

大瓜苦著臉辯解。

「行,不說是吧?那你自己先老實待著吧,實話告訴你,這起案件已經引起了市裡面的注意,上頭要求我們必須從嚴從快辦理,你的兩個朋友沒啥大問題,已經被我們放了,至於你嘛,你可以選擇負隅頑抗,別等我們最後把證據摔在你臉上,再哭著喊後悔。」

巡捕冷哼一聲,徑直出門往外走。

「同志,我要求見見我的朋友,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的。」

大瓜絕望的乾嚎。

「想什麼呢,這種事情任何人都恨不得趕緊撇清干係,誰還會閒的沒事往裡瞎摻和,你朋友半小時前就被我們給放走了,他們出門前,我也沒聽誰說想要來探望你一眼,不要再心存僥倖,老老實實伏法認錯才是你的唯一出路。」

巡捕拍了拍桌上的筆錄,低聲道:「什麼時候想清楚什麼時候喊我交代問題,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