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特麼啥呢,學那些玩意兒你成不了核心,伍子如果只是希望多幾個亡命徒,我也沒沒必要呆在二陽的身邊,完全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替他訓練出一大波,你的作用和價值不在這塊,江湖確實還是那個江湖,但血跡斑斑已經很少需要透過拳腳。」

郭大炮沒好氣的打斷。

「可如果我會的多一些,這次也不至於被段龍那麼折磨..」

許子太不服氣的抗議。

「再說吧,你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現在開始誰也別特麼吱聲了,老子也困了,著急補一覺。」

郭大炮撇嘴訓斥一句,隨即拉起毯子蓋在自己臉上,不肯再多言語半句。

半晌之後,郭大炮才偷偷探出腦袋,瞟了眼昏睡過去的許子太,聲音很小的呢喃:「傻兄弟,一朝握槍,一世握槍,伍子不希望你加入戰犯的行列,我們這些戰犯同樣也不希望再有後來人進入,拎刀扛槍換不來半生錦繡。」

...

另外一邊,市南區國際酒店。

作為協會副會長的朱福本該上臺發言,可在君九的橫眉豎眼中,對方連面都沒露,就提前灰溜溜的退場。

一間包廂內,伍北慢條斯理的給豆龍龍和姜一銘倒茶賠笑。

「啥意思啊?我就特麼受這點傷,結果搞協會這麼大的事兒直接把我給略過去了?」

因為肚子上有刀口,豆龍龍直愣愣的挺著胸脯子,造型既滑稽又讓人心疼。

「豆哥,你聽我跟你慢慢解釋..」

伍北像是無骨生物似的癱軟的趴在桌上,聲音沙啞的唸叨。

從許子太手術結束後,他就直接趕到這邊的會場,箇中的辛苦旁人根本沒法理解,也就是現在事兒沒處理明白,不然他可能下一秒就直接倒頭大睡。

「你打住吧伍老闆,你現在說話我真不相信,哪怕是一個標點符號都得反覆質疑,小銘你來說,為啥中介協會,我豆家連提名都沒有?反倒是陳火旺那個媽寶男和朱福這些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玩意兒上臺了,是我們不配唄?」

豆龍龍不滿的擺手打斷。

「龍哥,豆家確實沒上位,可你注意到沒有?虎嘯公司同樣也沒撈到任何職位。」

姜一銘看了眼伍北,見後者點頭後,哄小孩似的解釋起來:「但這些能說明啥?要知道中介協會是咱們三家提出來的,說的再準確一點,是虎嘯公司的倡議,哪怕咱們不是會長能咋地?該有的福利能差事,還是該給面子誰不許?」

「好歹也給我們留個副會長的名片吧。」

豆龍龍的表情頓時緩和不少。

「你要那名片幹啥?」

伍北強撐身體坐直反問:「以協會為單位,是為了讓咱們的生意變得更正式、更容易達到咱所想的目的,可相應的是咱不得承擔的被認可之後該履行的責任嗎?我說句難聽話,明天市政樓給出訊息,需要幫扶或者建設某某專案,你作為會長需不需要表示一下?」

「那肯定了,但你辛辛苦苦才搞出來的協會如果不攥咱自己手裡,萬一哪天易主,或者那些勞什子會長不受控制咋辦?你想沒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