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趕路還不簡單啊,來來來,把所有窗戶玻璃全部開啟,只要讓車內外溫度保持一致,霧氣立馬能散,不過是咱仨受點罪罷了,我反正皮糙肉厚不怕感冒,只要你倆能扛得住,真心無所謂的。”

豆龍龍聽完,當機立斷的降下車窗玻璃。

“你只要沒問題,我倆更ok!”

張峻寧想都沒想再次立馬再次打火起步。

正如豆龍龍所言那般,當所有玻璃全都降下來後,前風擋上的霧氣確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視線頃刻間變得透亮起來。

可惜好景不長,頂多開了也就二十多公里左右,車子再次停下。

首先是負責駕駛的張峻寧最先開始頂不住,

一邊雙手被凍僵了的雙手,一邊哈著熱氣嘟嘟囔囔,接著副駕駛上的王悼同樣也有些難捱,拼命揉搓被吹的梆硬的腮幫子,怨聲載道的罵咧:“看看導航,距離咱們最近的縣城是哪,馬勒戈壁的,必須換個車,老子馬上快要凍瘋了。”

不怪這倆人矯情,一個是職業僱傭兵兼保鏢,常年生活在二十多度的海外,另外一個光是擱監獄裡就蹲了七八年,更不太可能深切感知北方冬天室外的酷寒。

“這還不到零下十五度,哪有你倆吼的那麼誇張啊,我十多歲時候跟家裡大人冬天出海捕魚,半夜的海上零下二三十度都是常有的事兒,哥們你要實在冷的受不了就換我開車吧,我有a2的駕駛證,開這小玩意兒跟玩具差不多。”

反倒是坐在後排的豆龍龍完全不受影響,捻動手指笑呵呵的出聲。

“不..不是哥們,你到底上哪去啊?好歹有個目的地,別等會兒你到站了,把我倆再給扔路上?”

王悼兩排牙豁子劇烈打著架,看似非常痛苦的開口。

“目前還不太清楚,但肯定比你們後下車,咋地也得把你們先送到地方我再閃人啊。”

豆龍龍眼神一片迷茫,笑容苦澀道:“來吧,換我給你們當會兒駕駛員!再往前是莘縣,我記得那邊有幾家規模不小的二手車市場,到時候是換還是修,你們自己再慢慢考慮唄!”

“你咋這麼熟悉道的?”

張峻寧

立馬警惕的發問。

“我之前是做買賣的,很多市場和一些關係需要應酬,天氣不好高速就容易封路,可那些關係戶們不會管任何客觀原因,所以也總走國道。”

豆龍龍抓了抓後腦勺笑著解釋:“咱們本來就是萍水相逢,你們不需要關注我的過去,我也不會詢問你們到底是不是真的物流公司,大家互不影響,何樂而不為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