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抄起手中的檔案直接摔在對方臉上,惡狠狠的低吼:「誰特麼關心你那些破事兒,我只想了解跟我或者羅天有關的東西,另外段龍是不是藏在你的煉油廠裡?這是我特麼最後一次給你說話的機會!」

「段龍被羅天抓到送人了...」

魏傑趕緊交代。

估計是生命受到了威脅,魏傑說話的語速快到極致,不光簡單明瞭的講述了一遍段龍被羅天整慘的事件,同時還將伍北他們這次遇襲的經過也說的明明白白。

「段龍被送給了誰?」

伍北順勢關掉魏傑手背上的輸液器,眯縫眼睛發問。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只聽見他稱呼對方林叔。」

魏傑噴著唾沫星子回答。

「除去大寶之外,那些個保安和煉油廠裡的小夥也全是羅天的人?」

伍北摸了摸鼻樑骨又問。

沒錯,全是從上京來的,大前天我派人從高鐵站把他們接到的煉油廠,當時一共來了差不多三十多個人,除去煉油廠那些之外,羅天讓我把剩下那部分人送到了市北區的一家木材廠,那邊也是他的一個秘密據點。」

魏傑喘著粗氣應聲。

「木材廠的具體

伍北在口袋摸索兩下後,俯下身子又問。

「市北區吳石支路,名字叫降龍,就在那條街的最頂頭,很好找的。」

魏傑索性全盤托出。

「醒了嗎小銘?」

伍北伸了個懶腰,這才轉身看向旁邊被醫用簾隔開的另外一張手術床。

「剛好睜開眼睛,奶奶滴,也不知道***給我用的什麼玩意兒,搞得我現在後腦勺又沉又疼。」

姜一銘「呼啦」一下拽開小簾,面無表情的注視魏傑:「傑子啊,咱倆雖然算不上特別要好的哥們,但也沒仇沒怨,我特麼臨昏迷前都拉著伍哥的手信誓旦旦的保證,你不會害我們,結果你***卻在打算把我們毒暈以後丟進煉油爐裡,真狠啊!」

「銘哥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照做的話,羅天肯定會整死我全家,甚至於他還強迫我承認自己是深紅組織的人,對!深紅組織,伍總我想起來了,羅天就是把段龍送給深紅組織的,當時來接他的是個長相清純的女孩。」

魏傑嚇得冷汗直流,再次呼喊起來。

「這是***剛才交代全部事實的錄音,拿給你老岳父,相信就算他老子也半個屁都放不出來,別讓他好過,如果有可能的話,想辦法讓他反咬羅天。」

伍北從口袋裡摸出個錄音筆交給姜一銘。

「放心吧,這事兒我擅長。」

姜一銘利索的點頭保證,接著擔憂的詢問:「南南目前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