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個多小時後,老申頭招呼兩人離去。

坐在回程的麵包車裡,文昊貌似閒談一般跟老頭兒嘮起了安仔的傷勢。

「那傢伙跟人結怨不輕,搞他的人明明有能耐直接把他整死,但卻沒那麼做,起初我還以為是手下留情,剛才經過仔細觀察才發現,他的腎臟和脾胃全傷到了,救治的困難程度很大。」

申大夫輕飄飄的說道。

「那就是救不過來唄?」

文昊聞言不由鬆了口大氣,既然如此的話,他不需要再琢磨如何大費周章的整死對方。

「中藥只能幫他續命,隨後慢慢調養,可如果想痊癒的話...」

老申頭搖搖腦袋。

「咱盡力就得了。」

文昊樂呵呵的接茬。

「不過西醫卻可以根治,但牽扯到更換零件的手術,我剛才走時候告訴過那人的手下,我可以進行手術,但零件需要他們自己想辦法。」

老申頭話鋒一轉又道。

「啊?您老管這閒

事幹啥啊,再說手術風險也不小,萬一失敗不影響您一世英名嘛。」

文昊頓時不樂意的埋怨。

「哦?你小子什麼時候對這些事產生興趣了?或者說你認識受傷的傢伙?」

申大夫狐疑的看向文昊。

「哪有,我就是隨口一說。」

文昊撥浪鼓似的晃動腦袋否認。

「拋去幾場手術下來,我能掙到不少錢之外,我還可以多練習練習自己做移植的技術,要知道這樣的機會可不多昂,我何樂不為。」

申醫生若有所思的上下掃量幾眼文昊,輕聲細語的解釋。

「老申頭兒,我記得你都開好幾年診所了吧,兜裡是不是沒少攢錢啊?我看你無兒無女的,要不要佔個便宜認我當乾兒子,將來我給你養老送終啥的你多威風。」

胖索隆沒正經的揉搓雙手賤笑。

「哈哈哈,你那算盤打的是真響啊,我老頭如果真想要乾兒子、幹閨女,只要放出訊息,門檻都能被踏爛,你信不信?」

老申頭調侃的努嘴。

「吹吧你,這麼多年了,咱也沒見過誰哭著喊著要給當兒。」

胖索隆不屑的「切」了一聲。

「申叔,您下次給那傢伙做手術時候能不能帶上我,我想幫襯打打下手,順帶學個一招半式。」

文昊沉默幾秒後,表情認真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