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那傢伙不樂意找伍北幫忙?」

羅天把玩著冷飲杯出聲。

「是,也可能是我出現的太突然,讓他產生懷疑,誤以為我是虎嘯公司的人,擱他那兒王婆賣瓜呢。」

大寶想了想後回答。

「啥也不是,還是挨的太輕。」

羅天鄙夷的哼了一聲,隨即撥通安仔的號碼:「想辦法打著宗睿的旗號再教育一下姜一鳴,幫助那小子好好轉變轉變思想。」

「OK,交給我吧。」

安仔顯然清楚箇中貓膩,利索的應承下來。

畫面一轉,距離夜店兩條街左右的某診所裡。

「辛苦啦老雷,這錢你揣起來,好好養下身體。」

西裝革履的安仔將一個黑色公文包丟出。

剛病床上趴著的男人正是夜店的老闆,那個被王悼幹了一槍的倒黴蛋。

「安總,錢我不要了,求您讓我退出深紅組織吧,我真的不想再繼續..」

店老闆表情惶恐的掙扎起身。

「退出的事兒慢慢來,我總得很上頭交涉好對吧,你不是說姜一鳴讓你往後跟他混麼,那就先去混幾天,今晚你安排的相當到位,捧姜踩宗,成功挑起兩人的矛盾,非常值得肯定。」

安仔拍拍對方肩膀頭出聲。

「關鍵這樣的機會就一次,往後我肯定沒辦法再讓人邀請到宗睿,估計也不可能喊出來姜一鳴,您就抬抬手放我走吧。」

店老闆哭撇撇的哀求。

「唉,實話跟你說吧,你想脫離組織這事兒挺難的,如果每個人都像你似的掙夠錢就撤,我的隊伍還咋帶?」

安仔舔舐兩下嘴唇片沉聲反問。

「這...」

「我是情況特殊安總,我家老太太癌症,沒幾年活頭了,我想在她生命的最後這段時間好好陪陪她..」

店老闆小聲解釋。

「雖然難,但也不是一點人情不講,這樣吧,你先去跟姜一鳴混幾天,我找好接班人就立馬替你下場。」

安仔話鋒一轉,清了清嗓子道:「不過在這之前,你得想辦法喊幾個兄弟打著宗睿的幌子再好好的收拾一頓姜一鳴,他現在估計誰的話也不信,就你能套出來他的準確位置。」

「那姜一鳴還不得瞬間懷疑到我頭上。」

店老闆撥浪鼓似的搖頭。

「傻啊你,到時候你可以安排兄弟明面上是一路跟蹤你,為的還是宗睿氣不過你晚上高標優待姜一鳴,所以不依不饒,而打他只是正好遇見,捎帶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