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對玩牌沒興趣啊?」

正當段龍遲疑的功夫,剛才離去的文昊突然又折返回到辦公室,見他只是隔著單向玻璃朝外觀望,頓時笑呵呵走上前發問。

「嗯,我不太喜歡這類純靠運氣決定勝負的遊戲。」

段龍點點腦袋。

「純靠運氣?哈哈哈,看來你還是不懂什麼叫十賭九輸,在這片場地上,我們想讓誰賺的盆滿缽滿誰就能滿載而歸,不想讓誰掙錢,哪怕他是財神附體也只能老老實實認栽。」

文昊將臉上的口罩拽到下巴頦的位置,掏出一包香菸遞向對方:「對玩牌沒興趣,那對女人呢?你目之所及的姑娘哪個都可以今晚臨時給你當天新娘。」

「我有女朋友,而且我這人有潔癖,生理心理都有。」

段龍擺擺手拒絕對方的菸捲。

「好男人啊,你這號楷模我只在電影裡見過。」

文昊哈哈一笑,隨即自顧自的叼起一支菸,而後又從辦公桌的抽屜裡翻出一盤象棋努嘴示意:「那這玩意兒呢,喜歡玩不?」

「勉強懂一點,既然文哥你有興趣,那我就陪著殺兩局吧。」

這次段龍沒有拒絕,徑直走到桌邊。

兩人很快以「楚河漢界」為中心碼好各自的「車馬炮」。

「文哥,我多嘴問一句,對於咱們的合作,貴爺是否真的沒多大興趣?」

一邊推動「小卒子」往前平移,段龍一邊輕聲說道。

「成年人是沒有資格談論興趣的。」

文昊不緊不慢的「跳馬」擋住對方的「卒子」,眨巴兩下眼睛道:「我們只談厚度,鈔票的厚度,如果你們能拿出讓我們感興趣的厚度,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

「好一個厚度,文哥這麼說我就懂了,等下我會繼續跟小宗好好溝通的。」

段龍也頓時揚起嘴角。

「索取十分之一的抽成是我的要價,如果段老闆真有把握促成咱們的合作,我可以代表貴爺給你相應的辛苦費。」

文昊手握棋子重重拍在棋案上,似笑非笑道:「當頭炮,段老闆意下如何?」

「屏風馬,辛苦費之類的對我無所謂,我和小宗本就是一家人,他賺到就是我賺到,所以只盼文哥能稍微鬆鬆口。」

段龍眯眼審視棋局,不緊不慢的挪動一枚棋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