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搖了搖腦袋拒絕。

“那你按規定走吧,反正我沒錢,愛咋滴咋滴,大不了嘎我腰子賣我血!”

一聽這話,梅南南直接崴坐在地上,潑婦似的原地打滾,嗷嗷乾嚎:“肚子疼,我闌尾炎犯了,絕對是被狗日的彬哥給欺負的,既然是鬥毆,為什麼他能去醫院,我不能去啊,我要求馬上送我去檢查。”

“你先起來,再撒潑我可要採取措施了!”

巡捕立即伸手薅拽,結果嘗試幾次,硬是沒能成功。

“你這小老弟是一點不懂事,我現在不放你出去也是為了你好,警務站門口目前聚集了大量小流氓,出去倒黴的還是你!”

巡捕無可奈何的解釋。

“什麼!有人堵我!來來來,你放我出去,我倒要看看誰有殺人許可證!”

梅南南像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瞬間一激靈跳起來,挽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站住!你當這是什麼地方?給我老老實實待著,想走也得等你家人朋友過來!”

巡捕瞪眼訓斥一句,隨即又說道:“我再聯絡一下你朋友,看著挺精明個大小夥子,怎麼盡幹傻事呢。”

“好啊死娘炮,還特麼敢找人堵我,等著昂,看我出去不把你丫籃子薅劈叉!”

梅南南重新蹲到牆角,小聲嘟囔幾句。

“進去,蹲牆角別動彈!”

就在這時,又有三個年輕小夥子被巡捕推搡進屋。

這仨傢伙長得都很有特色,一個染著原諒綠的蓬鬆爆炸頭,一個梳著三七分式的瓜皮髮型,僅剩一個白白淨淨的青年還算正常,結果卻只穿條四角大褲衩,赤裸的腳丫子上糊滿淤泥。

三月的錦城雖然溫度適中,但是也遠沒有達到換夏裝的程度,不得不說這小子屬實挺另類。

如果虎嘯家的兄弟在場,絕對能瞬間認出這哥仨,竟是雙球兄弟和吳松。

正所謂:奇葩的成長各有千秋,瑰寶的結局殊途同歸。

“同志,我們摸魚犯了哪條法?”

瓜皮頭男子不服氣的哼唧。

“摸魚不違法,但你們跑鴻恩寺的許願池裡抓魚就有點過分了!”

一個巡捕當場被氣笑了。

“王隊,他們三人要求聯絡姓冤的朋友跟梅南南剛剛給咱的電話號碼是同一個,那人會不會精神病院的主管醫生?”

門外又有一個巡捕氣喘吁吁的跑進來,手指新進來的哥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