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童抬腿一腳踹在鄧燦的胸口,將他踢出去三四米遠,狼狽的跌坐在地,重新回到屋內。

“老東西,跟我玩吃裡扒外是吧?”

沈童摸了摸鼻樑骨,先是環視一眼空蕩蕩的房間,目光只是在敞開的視窗掃量一眼,就又居高臨下的俯視鄧燦。

“咳咳咳,我忘記告訴你了,你們不是沒收了羅睺手機麼,我把我的電話給他了,跳窗之前,他曾經給他父親去過一個電話,現在幹掉我,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當然,我的話僅供參考,信不信在你,嘿嘿..”

鄧燦雙手撐地想要爬起來,不想卻被沈童一腳踏在肚子上,掙扎不得。

“把他那兩個馬仔拖進來。”

沈童回頭招呼一聲,很快兩個渾身是血的青年被帶進了房間。

“把你老大的舌頭割了!”

沈童拿起一把匕首遞向其中一個小弟。

“滾你麻得,有能耐你弄死..啊!”

小弟很忠義的破口大罵,話還沒吼完,就被沈童一刀戳在心窩上,聲音戛然而止,直挺挺的仰頭倒下。

“你來!”

沈童又把匕首遞向僅剩的另外一個馬仔。

“我..鄧哥..”

馬仔嚇壞了,惶恐不安的瘋狂搖動腦袋。

“防衛過當無非也就幾年的事兒,陰奉陽違下一秒就得靈魂出竅。”

沈童將刀子又往對方面前抻了幾公分。

“難為小孩兒們幹嘛,你喜歡我舌頭啊?送給你就完了!”

看著面色憔白的馬仔,和已經停止抽搐的小弟,鄧燦甕聲甕氣的舉起右手:“來,刀給我!”

“你挺有種?”

沈童直接把匕首摔在他的臉上,似乎根本不怕他會突然襲擊自己。

“比你想象的強一點吧,崇市的爺們闖社會,靠的就是一副虎膽熊魄!你記住昂,今天逃走的伍北也是土生土長的崇市人,我們在家裡打到頭破血流都無所謂,但對外向來睚眥必報!舌頭送你了..”

鄧燦捏著舌頭,右手緊握匕首用力向下一劃,一抹浸紅如朱的血跡飛過,接著鄧燦抱住腦袋發出慘絕人寰的嘶吼聲,聲音最起碼能傳出去二三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