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將老唐頭請回辦公室,伍北虛心請教。

「那我上哪知道去,我也是無意間看到的,再說啦這麼多攝像頭沒有你們老總們點頭,旁人也安不上吧?」

老唐頭撥浪鼓似得搖搖腦袋撇嘴道:「真搞不清明白你們這些小年輕到底想幹嘛,整的好像樓裡藏了金山銀山似得。」

「叔,您老別消遣我了,如果這些玩意兒真是我找人安得,我還會那麼詫異嘛,給大侄子支支招唄,條件好商量,只要我有的,您隨便開價。」

伍北苦著臉抱拳懇求。

「這話說得,好像我有多大本事似得,不扯啦,我散步去。」

老唐頭伸了個懶腰,晃晃悠悠的離開。

注視著對方的背影,伍北恨得後槽牙吱嘎作響。

老傢伙鐵定是有真本事,但就是不樂意給他幹活,時不時的蹦出來搞一出「意外發現」,說白了就是在故意炫耀,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隔著玻璃瞧嫩模,看到摸不到,別提多抓心撓肺的了。

「唐叔..」

思索片刻,伍北冷不丁提高調門。

「咋地?」

老唐頭扭頭髮問。

「晚上整點?我這兒有好酒。」

伍北討好似得指了指不遠處的酒櫃。

「拉倒吧,我對喝酒沒興趣。」

老唐頭很不給面子的揮手道別。

「那咱找地方吃口飯去?」

伍北不死心的又問。

這回老唐頭連應付的慾望都沒了,就跟沒聽見一般快步走遠。

不貪財不好色,沒有口腹之慾也懶得交際應酬,這老傢伙就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一般讓伍北頭大。

「鵬哥,郭淮不是判了嗎,咱能不能想辦法運作一下?」

盤算許久,伍北撥通郭鵬程的號碼。

「別在風口浪尖上瞎浪,許諾把他弄錦城去服刑已經引起不少人的注意,這個節骨眼我要是再搞什麼小動作,那不等於落人口實嘛,甭管你有什麼想法都得暫時憋回去,最起碼年前不可能。」

郭鵬程不假思索的打斷伍北的幻想。

「我特娘最近遇上點糟心事,家裡遍佈眼睛和耳朵,可又不知道是誰的,老嘰霸上火了。」

伍北也知道要求有些過分,嘆了口氣苦笑。

「見面說吧,我快到你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