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喜歡的一個門生都不允許犯錯,其他人心裡會不會琢磨應該怎麼嚴以律己?」

伍北皺了皺鼻子解惑:「你能看出來的東西,夏夏和老鄭能不懂嗎?為什麼還要態度強硬把他趕走,說白了不就是為了給他製造一個更加名正言順的門徒身份!」

「啥意思?」

君九徹底迷糊了。

「看著吧,那小子只要緩過來神兒,一定會懂得他倆姐姐的苦心,只是接下來他可能會很苦也很掙扎,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受得住一次又一次的誘惑和考驗。」

伍北沒有再繼續明說,同時提出自己心底的疑問:「但這個過程需要有人去引導,難不成夏夏又找了王朗他們?」ap.

「不是,

你到底在說啥呀,我咋聽的雲山霧罩,不是聊太子的事兒嗎,怎麼又扯到王朗的頭上。」

君九更加的費解。

「可能是我想多了,這樣的小事兒王朗不可能參與,完全沒有丁點利益,可除了王朗,夏夏手邊還有什麼完全能信得過的人可用呢。」

伍北隨即又推翻剛剛的猜測,自言自語的唸叨。

「聽不懂你說啥,煩死了!我找老唐頭打羽毛球去了。」

君九焦躁的拍打兩下後腦勺起身。

「一宿沒閤眼,你不眯會兒白天能有精神嗎?」

伍北皺眉詢問。

「睡不著,況且我跟老唐頭約好的,人家那麼大歲數爽約不合適,你自己待著吧,今天別使喚我了昂,我有點別的安排。」

君九擺擺手告辭。

「那個王志智最後咋處理的?」

伍北接著又問。

「永久牌柺杖送出去了,巡捕來時候他已經疼的休克,趙雲懂裡頭的過場,負責去局子裡做筆錄,不過因為那個年輕人是在咱們市場沒得,巡捕希望咱這兩天暫時歇業,方便他們取證問話,笑笑暫時還沒把王志智掐死小夥的影片給警方,我們意思是讓郭鵬程轉交,既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能讓他漲漲臉。」

君九利索的回答。

「這事兒不要再牽扯郭鵬程了,現在這樣的小場面也對他提供不了太大的幫助,讓高鵬從局裡物色個新朋友幫襯,地位不需要太高,但人性一定要靠譜,咱們可以想辦法帶著起飛的那種。」

伍北想了想後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