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吃的是小,饕餮想表明心跡是真,他這是在提醒咱們,最近搞邵江濤、冀援朝有他們躲在暗地裡摻和、善後,接下來做事就得分外加點小心,不然很容易著道。」

【鑑於大環境如此,

伍北搖搖頭說出饕餮的意圖。

「那個叫生總的好像級別比他高不少哈。」

君九閒聊似得又道。

「應該類似師傅跟徒弟的關係。」

伍北思索一下開口:「我看他特別像開槍襲擊冀援朝的那小夥,背影像、走道的姿勢像,眼神和側臉也像,可倆人的長相天壤之差,應該不是同一個人。」

「是不是一個人我不敢亂說,但那生總絕對有化妝,我對滑石粉過敏,而遮瑕膏的主要成分就有滑石粉,他一個大老爺們沒事往臉上塗抹什麼滑石粉幹啥你說?」

君九低聲解釋。

伍北也想起來兩人近距離接觸時,君九似乎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另外一邊,文登區東站。

「咱不是買好去青市的車票了嘛?咋又要突然改道上威市南站啊?」

一邊往塑膠袋子裡塞零食,饕餮一邊迷惑的發問。

「生哥,誰讓你嘴巴沒個把門的,非把朋友喊過來,我們的行蹤不能被任何人掌握,這是規

矩也是大忌。」

旁邊的男人滿臉不爽的訓斥。

如果伍北在場的話一定會驚掉下巴頦,原因無他,這傢伙短短的時間內竟然又變了一副模樣,腮幫子明顯大了半圈,還多出不少胡茬和麻子,再加上鼻樑上的平光鏡,除去聲音還一樣外,完全是判若兩人。

「伍北信得過,他不會..」

饕餮不滿的哼聲。

「跟信不信得過他無關,是為了你我的安全考慮,可能他確實沒問題,那他身邊的人呢?萬一暗中還有跟蹤他的人咋辦?文登東站不是啥大站,一天滿打滿算就發那麼幾趟車,有心人只要想調查,你我根本無處遁形。」

生哥清了清嗓子道:「幹咱這行的跟盜墓的區別不大,人家是腳踩陰陽路,搖身一變高帥富;咱們是手執兩界堂,虛張聲勢偽霸王,可只要翻一次船,那就等於請所有同事吃頓大鍋飯,不能錯,也錯不起,你趕緊得昂,待會上衛生間四號坑,我給你拾掇拾掇。」

「整的還挺押韻,咱該說不說昂生哥,你這手化妝技術簡直跟易容沒多大區別了。」

饕餮豁嘴傻樂。

「別拍馬屁了,沒這手技術我早不知道爛多少年了,剛剛你那位姓伍的小朋友就明顯有些懷疑我,幾次偷摸觀察,只要也還是我學藝不精,沒辦法徹底改變模樣,但凡誰多瞅幾眼,總能看出點瑕疵。」

生哥擺擺手道:「抓點緊,趁邵江濤剛出事,他那幾個上家還來不及轉移贓款,咱搶在前頭把錢搞到手,不然又得被天棄的那幫犢子們給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