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朗子咋想的,我上哪知道去,他那人什麼時候不是想一出是一出,我只能答應你,回頭幫忙問問。”

“年前!過年之前,必須得有個準頭,我媳婦就想在懷孕前擱海邊好好玩兩天..”

叫白帝的男人和張星宇嘰裡呱啦的閒扯,完全忽視了雙手捧杯杵在原地的二陽。

那一刻,他真切體會到了什麼叫人微言輕。

曾幾何時,他也是個桀驁不馴的主,不說目中無人,最起碼很少會有人被他正兒八經的看重,結果這一晚上連番遭遇無視,讓二陽的心態驟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他的面頰漲紅滾燙,酒杯更是被攥的“吱嘎”作響,可權衡再三後,始終沒有發作。

“窮講究富隨意,舉杯敬真心,彎腰講道理!酒這玩意兒吧,喝的是個心情,品的是份尊敬。”

就在二陽尷尬的不知道該站還是該坐的時候,包廂門再次被人推開,一襲黑色西裝的伍北竟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直接接過二陽手中的酒杯,一口灌入喉嚨,隨即輕飄飄的指了指敖爺所在的位置微笑:“我是東家,我坐那兒!”

“嗯?”

“什麼!”

剎那間,滿屋人全都詫異的抬起腦袋。

“看吧,想要吸引注意力是不是很容易?玩笑話而已,您老不必介意。”

伍北樂呵呵的將酒杯放下,很隨意的坐到洪蓮旁邊,也是唯一的一張空位。

“又見面了年輕人,這次你的氣勢好像比之前更甚吶,讓我猜猜是什麼給你增添了勇氣。”

張星宇一副很熟絡的模樣看向伍北。

“哪有什麼勇氣實力的,我在自己的主場,表現的大方點不是應該的嘛,這一桌的酒肉飯菜是我的人張羅的,你們抽的喝的是掏我腰包購置的,如果我高興的話,你們腳下踩得地面都可以是我買的!說是我的主場不過分吧?”

伍北自顧自的又倒上半杯白酒回應。

“年輕人,你有點張狂,不好!另外離我媳婦遠點,不然你可能更不好!”

白帝摸了摸鼻尖輕笑。

“不知道這位長的好像和平精英里的人機的兄臺怎麼稱呼?”

伍北似笑非笑的歪頭回懟,對方剛要開口,他直接擺手道:“無所謂了,刀手而已,大不了你再把這地方也炸掉就是,反正誰也不比誰多條命。”

看似隨意,實則精準打擊。

伍北的潛臺詞就是在警告對方,他知道那晚炸掉煌庭集團大門口的是兩人。

“伍哥,我給你介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