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

許子太迷瞪的拿了出來,當看到信封上的一溜小字時,他腦瓜子瞬間“嗡”的一下,緊跟著癲狂似的放聲大笑。

心大的人永遠不缺好運氣,許子太用事實詮釋了這個真諦。

另外一頭,大排檔裡,眼見哥幾個都已經吃的挺胸凸肚,伍北不免有些著急的示意賈笑給許子太去個電話問問具體什麼情況。

“哥!我找到了哥!”

賈笑剛剛拿出手機,就看到許子太風塵僕僕的跑了回來,快要抵達桌邊時候,可能是步子邁太大,這犢子險些摔倒。

“啥情況啊你,這麼一會兒沒見,咋造的那麼埋汰?”

君九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發問。

此時的許子太髮型凌亂,拱的像個雞窩似的狼狽,臉上和身上更是糊滿了灰塵,像極了流落街頭的叫花子,尤其是胸脯處一個鞋印異常的清晰。

“等會再慢慢跟你解釋昂,哥你先看看這個。”

許子太抓起一杯水飲驢似的咕咚咕咚猛灌幾口,接著從懷裡摸出剛剛在儲物櫃來發現的信封遞給伍北。

“自白信,吳康?”

看到信封表皮的幾個小字,伍北立即來了興趣,接著他馬不停蹄的從拆開,從裡面摸出幾頁寫的密密麻麻的信箋。

“尊敬的領導、同仁們,你們好,我叫吳康,當你們發現這封信的時候,我很有可能已經遇害,而導致我自殺或者看似自殺的主要原因則大機率是上京戍區羅權之子羅天以其背後的龐大實力,我坦白我的罪證,不求你們為我主持公道,只希望揭露羅天黨羽令人髮指的陰暗一面..”

目視信上的內容,伍北聲音很小的唸了出來,念著念著他的音量不由變小,到最後徹底沒了動靜。

足足能有十多分鐘左右,伍北心情複雜的將信箋重新堆疊賽會信封內,側頭看向桌邊的其他兄弟沉聲道:“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咱家的兄弟,全部給我爛在肚子裡。”

“伍哥,我沒懂你的意思,有這玩意兒在手,咱直接甩出去,羅天和那什麼羅家不得炸開鍋麼?為啥咱要幫他藏著掖著?”

孫澤揪了揪鼻頭髮問。

“聽我的就行,都吃飽喝足了吧,那咱就撤吧,你們該回去回去,按部就班的做該吃的,家裡有任何事情隨時跟我聯絡。”

伍北皺眉打斷,顯然不願意解釋太多。

“哥,剛剛我碰上劫道的了?倆人,一個跟我差不多一樣帥的小夥,還有個老外。”

連喝幾杯水後,許子太咬牙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