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們,大半夜的不睡覺,找啥刺激啊?”

雖說明知不敵,可王順還是大搖大擺的踱步過去。

許老爺子會不會出事,王堂堂真能做到漠不關心,前段時間王順甚至親眼見過這傢伙路過一個失足落水的小孩兒跟前都能頭也不回的走掉,更別說八竿子都搭不上關係的陌生人,可他不行,他絕對不能忍受自己哥們擔上風險。

“你還有一分鐘時間攔我。”

谷思冷漠的又縮回去一根手指頭,努努嘴道:“拿出最大的本事,不然我怕你待會沒機會施展。”

“你看你,深更半夜的咱聊聊天、談談景都多,幹啥非要喊打喊殺的,又沒什麼深仇大恨對吧?要我說,你擱這兒溜達一圈直接回去得了,就說有重兵把守沒辦法得手,這樣你也好交差,我也不費力。”

王順舔舐兩下嘴唇上的幹皮憨笑。

歷練確實能很快的改變一個人的性格,離開虎嘯之前的他憨厚執拗,不說沉默寡言吧,但絕對不是個沒羞沒臊的選手,可自打跟在王堂堂左右,從髮廊的洗頭工變成現在的“王託尼”,每天接觸最多的就是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厚臉皮已然成了本能之一。

“你還有三十秒。”

谷思掐起尾指輕笑:“如果伍北只是安排了你這樣的垃圾,那我想他明天可能真得琢磨改行或者遠走他鄉。”

“你特麼才垃圾,你全家垃圾,長的漂漂亮亮,怎麼一張嘴就有股子農村旱廁的味兒呢,敲尼瑪!”

王順瞬間勃然大怒,從腰後摸出把卡簧惡狠狠的刺向谷思。

面對人高馬大的王順卻谷思巍然不動,眯縫眼睛任由對方近身。

“嗖!”

就在刀尖即將戳在她額頭的瞬間,王順卻突然鬆開手,卡簧邊刺為砸,谷思這才意識到這傢伙居然玩套路,忙不迭的抬起胳膊抵擋,哪知道這時候王順的身體突然下沉,兩條粗壯的手臂快速摟在谷思纖細的腰桿上,旱地拔蔥似的打算將她抱起。

“喝!”

雖然被偷襲,可谷思的反應並不慢,順著王順攬起的力度,右腳尖重重踢在他的膝蓋上,接著嬌喝一聲,兩隻玉手同時發力,直接來了招“雙風貫耳”拍在王順的兩邊耳朵。

“誒我擦!”

王順哪敢繼續僵持,慌忙鬆開對方,笨拙的向後倒退。

他這一退,瞬間落入谷思的圈套,只見這丫頭仗著身體較小,利索的繞到王順身後,抬起高跟鞋重重踢在王順屁股上,後者直挺挺的來了記“餓狗撲食”臉朝下摔在地上,跌的滿臉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