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郭哥沒告訴你們嗎?當時孩子姥姥姥爺在家,我們還閒聊了幾句,伍哥啊,你跟郭哥是好朋友,對他的瞭解肯定比我更透徹,你告訴我,郭哥到底因為什麼事情家暴孩子,還是照著死裡打,孩子說的那些又究竟是什麼意思?”

趙歐貌似很焦急的出聲。

“你問他,他問誰去?他特麼哪知道什麼意思,他現在連他人都聯絡不上。”

羅睺皺眉低吼。

“哥們你是..”

趙歐不解的看向對方。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也沒義務跟你報備,你就祈禱自己說的每個標點符號都是真的,不然不用別人,我就會讓你感受到這世界上的險惡。”

羅睺霸道的懟了一句,接著拉起伍北走到旁邊,壓低聲音道:“這個趙歐說的應該是真話,今晚上他確實是在一個老同學家裡的吃飯喝酒,我哥們透過他的行駛軌跡調查也能對得上號,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你那個姓郭的戰友,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關鍵我他媽也迷糊。”

伍北揉搓兩下太陽穴,徹底失去了方向。

“喂領導,您說我聽著。”

兩人對話的空當,一旁的趙歐接起手機,嗯嗯哼哼的應付一句後,徑直走向伍北。

“怎麼?”

伍北對此人沒有丁點好感,儘管他表現的始終規規矩矩,但就是本能的排斥。

“剛剛我同事收到一段自首的錄影,是郭哥用他的手機發給他的單位領導的,他單位領導害怕攤上事,又連夜聯絡了我同事。”

趙歐深呼吸兩口道:“伍哥,錄影具體是什麼,我目前也不得而知,但憑我這麼多年的工作經驗可以肯定絕對是猛料,不然領導也不會連夜喊我們全部人歸隊開會,如果..如果你能見到郭哥的話,最好問明白情況,犯錯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

“你憑什麼認為他犯錯了?”

伍北清了清嗓子反問。

“沒有啊,咱這不是防範於未然嘛,又是家暴,又是自首影片的,說明郭哥肯定是遇上了什麼難處,作為朋友,我真的很想幫幫他。”

趙歐忙不迭矢口否認。

“成,好意我收到了,也替老郭謝謝你,但有些東西吧,你得相信,紙是絕對保不住火的。”

伍北轉動兩下酸脹的脖頸,轉身一屁股坐到走廊靠牆的長椅上,然後又望向羅睺道:“兄弟,把你認識最好的醫生全都喊過來,哪怕是砸鍋賣鐵,我也必須得把我大哥的兒子救活、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