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戒備的注視兩人。

而對方同樣一陣詫異,莫名其妙的的打量伍北,仨人的目光中寫滿一樣的質疑: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好久不見啊羅大少!還是那麼容易大驚小怪,包廂是我訂的,我兄弟陪場難道不正常嗎?”

旁邊的郭鵬程不緊不慢的起身,衝著羅天挑眉一笑,隨即快步迎向他們身後的幾個中年男人,客套的做出邀請手勢:“快上座陳老,張叔叔、魏伯伯,你們的專屬鐵觀音我已經備好,還有劉叔最喜歡的盧米酒莊的紅酒也已經在醒了,小伍你別愣著啊,趕緊招呼服務員進來點餐。”

“誒!”

伍北雖然搞不懂郭鵬程的這手操作究竟是圖什麼,但還是心領神會的朝門外跑去,完全過濾掉羅天和沈童。

“服務員,黃粱軒是哪個包房?”

剛走出去沒兩步,伍北便聽到拐角處也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接著就看到馬寒帶著蘇獄、王峻奇迎面而來。

和剛剛一樣,幾人的表情瞬一滯,不同的是有了羅天、沈童的經驗,伍北只是短暫錯愕幾秒,就直接擦著他們的身子飄飄而過,既然擒龍集體都能出現,這幾頭冤種降臨,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幾分鐘後,他重新回到包廂,除去主要宴請的幾個賓客之外,郭鵬程、羅天、馬寒也全都落座,而沈童、蘇獄和王峻奇則像服務生似的杵在各自主子的身後,桌邊只餘下一個空位,偌大的房間顯得滿滿當當。

“小伍啊,你坐最外圍,幫著點點菸、倒倒酒哈,幾位叔伯認生,不喜歡服務員伺候。”

郭鵬程指了指唯一的位置示意。

“好嘞!”

伍北精神抖擻的應聲。

同樣是人,同樣的自命不凡,而一場酒局卻徹底將他和沈童等人分成三六九等,不論是虛榮心作祟,還是旁人的目光都讓伍北立時間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心中先前對郭鵬程生出的些許不滿也不知不覺煙消雲散。

“陳老,您是咱們在座人中年齡最長,也最具備資格的長輩兒,要不先講兩句?”

暗示伍北將所有人的杯中全都續滿酒液後,郭鵬程笑呵呵的開口。

“不講了不講了,說起來你們這些小傢伙,都跟我孩子差不多,咱們這也能算得上家宴,繁文縟節的場面話就沒必要說了吧。”

位居主位的中年男人身材稍胖,下掛的八字眉,看起來很不好接觸,寬寬的眼間距,談不上有多醜,但是卻顯得格外引人側目,他裝腔作勢的擺擺手,呲牙微笑。

“講兩句唄陳老,我都很久沒聆聽您的教誨了。”

“是啊陳老,誰不知道您是出名的智慧家、高階講師,能聽您幾句說教,絕對勝讀十年書。”

羅天和馬寒也異口同聲的吹捧,無疑證明此人的身份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