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哥,別..”

“千萬不要拆開!”

王峻奇和蘇獄慌忙阻攔,他們雖然不知道許諾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貼著封條的“密”字還是認識的,特別清楚那玩意兒絕對碰不得,不過明顯為時已晚,馬寒手速很快的扯掉封條。

信封拆開,裡面的資料並非如馬寒所說的那樣,而是一連串不知道是什麼文字的信箋,看起來神秘無比,馬寒瞬間意識到自己貌似上當了,鼓著金魚似的水泡眼眯起又睜開,睜開再眯縫。

“呵呵,深更半夜,你們不請自來的嵌入我的辦公室,並且肆無忌憚的開啟加密檔案,敢問究竟圖謀什麼?”

靠在桌邊的馬寒雙手抱在胸前,突兀咧嘴笑出聲。

“你特麼血口噴人!明明是你..”

馬寒急忙將信箋塞回去,咬牙切齒的嘶吼。

“我怎麼了?我收拾東西剛剛要下班,你們突然闖進來,人多勢眾不說,並且還仗著馬家在本地有著特殊的威望和人脈對我進行施壓,我除了配合,還能怎麼樣?喏,屋子裡的攝像頭記錄下了全部,哦對了,忘記告訴馬總了,攝像頭是我剛剛脫掉制服時候開啟的。”

馬寒手指牆角閃爍藍光的監控器,樂呵呵的介紹。

“姓許的,你不用跟我玩這套,相關條款我不是不懂..”

“我特麼就是跟你玩這套!你不服啊?不服可以馬上掉頭走,或者直接幹掉我,看明天有沒有人找你們就完了!”

沒給馬寒吼叫完的機會,許諾“嘭”的一下將配槍拍在桌上,手指王峻奇和蘇獄低吼:“你們現在還有選擇的機會,是特麼路見不平仗義相助,還是繼續充當馬寒的同夥!”

“不是許隊長,咱都朋友,有什麼話好好說。”

“是啊許隊,沒什麼深仇大恨,真犯不上難為我們。”

聽到馬寒的呵斥,王峻奇和蘇獄兩頭“人形狐狸”極為默契的同時往後撤了半步,然後又不約而同的舉起雙手擺明態度。

“出了這個門,你我稱兄道弟沒問題,但在房間裡,我們的關係很單純,我就是個服務國全的小隊長,你們可以是沆瀣一氣的同夥,也可以是深明大義的五好市民,時間不多了,在我按響這個警報之後,你們的話只能作為呈堂證供。”

許諾指了指辦公桌角的一個紅色按鍵,吧唧兩下嘴巴。

“切,按響能怎麼樣,法律不是你定的,不會偏信你的一面之詞,你倆放心,有什麼事情我..臥槽,你們退那麼遠是什麼意思?”

馬寒不以為然的縮了縮脖子,猛然發現兩個跟班竟不知不覺跟自己拉開了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