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忠平“滋溜滋溜”又嘬了幾口茶水呢喃。

“金萬騰有沒有可能說假話?”

伍北抿嘴又問。

“他又不是傻叉,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怎麼可能比他的停車場更有價值?他很清楚弄丟了股份,我絕對不會把地皮還他,況且我也問明白了,蚊子,把人帶進來吧!”

說話的功夫,任忠平衝著門外喊了一聲。

“咣噹!”

房門開啟,蚊子和王亮亮拖著一個滿身血汙的青年重重摔在地上。

“把你知道的告訴伍總,快點!必須一五一十!”

蚊子一腳跺在青年的腦袋上呵斥。

“伍哥,我叫貓仔,是金總..呸,金萬騰的貼身跟班兼司機..”

青年跪在地上,捂著不停冒血的口鼻含糊不清的呢喃。

“嘭!”

王亮亮又是一腳踹在對方的背上,凶神惡煞的臭罵:“你特麼咋不從二十一年前,你爹和你媽製造你的那場邂逅說起呢,操!”

“今晚上我全程都跟在金萬騰的身邊,包括他上廁所都一直同行,手包絕對是在我們吃飯的館子丟了的,金萬騰也從來沒想過據為己有,他一直都說只要拿回來地皮就萬事大吉,我可以對天發誓。”

貓仔委屈的舉手保證。

“金萬騰呢?”

掃視對方几眼,伍北大概能看出來年輕人說的是真話,隨即又問。

“事發以後就躲到他姐夫何彪家裡。”

貓仔毫不猶豫的回答。

“給他打電話!”

伍北皺著眉頭,示意蚊子將手機還給他。

“他不接,我打很多遍了。”

貓仔哭撇撇的解釋。

“給他發條資訊,就說他不接電話,我現在就直接去何彪家裡接他,本來可以靠嘴巴交流的事情,不要鬧到非得刀槍去解決。”

伍北牙齒咬的吱嘎作響,如果金萬騰此刻站在他面前,一頓電炮飛腳指定少不了。

“叮鈴鈴..”

資訊發過去不到半分鐘,金萬騰便給貓仔回撥過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