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哥,和他們廢什麼話,直接打一頓把包要回來得了。”

車門猛的一下彈開,剛才的紅毛和兩個小青年螞蚱似的蹦出來,當場擋住仨人的去路。

“你不牛逼能打麼?來,再碰我一下試試!”

仗著有人撐腰,紅毛歪頭晃胯的扯脖臭罵。

“踏踏踏..”

與此同時,通道的兩頭分別出現二十多個身上紋龍畫鳳的社會青年,氣勢洶洶的派頭,好像要將孫澤仨人給扒皮抽筋一般。

“哥們,你偷我東西在先,我拿回自己的包難道有錯?況且我真打你了嗎?咱別張嘴就咧咧!”

孫澤利索的將十一藏到身後,注視紅毛開口。

“罵嘰霸誰呢!我胡咧咧咋滴?你不服氣還是有脾氣!信不信老子馬上把你們全廢了...”

見自己人越來越多,紅毛更加猖狂,噴著唾沫星子喊叫。

“閉上你的臭嘴!”

梳個郭德綱式鍋蓋頭的司機晃晃悠悠從車裡走下來,先是不耐煩的訓斥紅毛一句,隨即又看向孫澤道:“朋友,你說的我全信,可我不是來跟你講理的,他們在機場討生活,給我交了管理費,現在出問題,我肯定得管,我也不難為你們,除了包以外,你再給我這些兄弟每人三百塊錢出場費,這事兒咱就翻篇,如何?”

對方的話,立時間讓孫澤和文昊一愣,在崇市老家時候,向來都是他們管人要錢,結果今天卻反過來了,也不知道這算不算風水輪流轉。

“我這人講道理,看你們的穿著打扮也不想缺那萬八千的人,破財消災不好嗎!”

鍋蓋頭雙手抱在胸前,笑呵呵的努嘴,言語中透著滿滿的自信。

“不是,我有點沒弄明白,你的人出場,讓我們報銷?”

文昊抓了抓後腦勺,嘴角微微揚起。

“你特麼有情緒啊!”

紅毛不安分的再次蹦躂起來。

“呵呵,行!我沒問題了。”

文昊冷笑著點點腦袋,把手慢慢伸進褲兜裡。

“可以不?”

孫澤則莫名其妙的回頭望向十一。

後者短暫沉默幾秒,聲音很小的呢喃:“可以,但是要注意分寸,我可不想又到警局去保你,太丟人啦。”

“好嘞!”

孫澤狂點兩下腦袋,再次回頭看向鍋蓋頭男子,慢條斯理道:“錢我可以掏,但你們既然出場了,那就多少上點才藝表演一把!是一個一個來,還是全部上?咱們抓點緊,我媳婦餓了,她心情只要不好,我就容易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