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寒咬著腮幫子反問。

“這..”

伍北訕笑一下,頗為無奈的繼續唸叨:“我是覺得事情既然還沒發生,那一切就不遲。”

“伍總,咱們不一樣,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生意人,對我而言,利益必須大過投資,否則就是賠本,為了機場改造專案,我明裡暗裡砸出去很多資金,所求的就是板上釘釘,現在發生這樣的變故,只要有風聲傳出,就意味著我的投資全部打了水漂,關鍵我還沒辦法往回找補,不然就等於是把關係戶全部得罪。”

馬寒使勁嘬了一口菸嘴,兩人說話的過程中已經來到酒店門口。

“你不懂,我現在也沒心思跟你詳細講述其中的利害關係,改天咱倆單約。”

馬寒指了指路邊自己的“奧迪”轎車,垂頭喪氣的告辭。

“如果我想辦法把風聲扼殺在搖籃裡,你的投資是不是就不會受到損失?”

伍北吸了口氣詢問。

“夠嗆,誰知道郭改說的那個小娘皮有沒有把訊息告訴她身後的人,而她身後的那位又會不會已經在整理材料威脅我那些關係戶們,當然,如果伍總這次真能幫我渡過難關,我肯定感激不盡!”

馬寒表情苦澀的扶在車門上,回頭朝伍北迴應。

“我試試吧。”

伍北點頭微笑。

目送馬寒驅車離去,伍北苦惱的拍了拍腦門子。

原本在他的計劃裡,此刻的戴安娜應該正一把鼻子一把淚的求饒道歉,馬寒肯定會跟自己同仇敵愾的研究如何共同對抗那位“幕後主使者”,結果君九的失利,讓所有設想全變成了空談。

別說弄清楚躲在陰影裡的狗賊身份,就連戴安娜也跑沒影了。

偌大的城市,幾千萬的人口,想要挖出來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對不住伍哥,惡人沒當明白,讓小家雀給啄了眼。”

君九內疚的站在伍北身後,手裡提溜著一個女士的小包,尷尬的縮了縮脖子道:“她包裡有張白金漢宮的會員卡,打火機也是那裡的,我剛剛在網上查了一下,白金漢宮是家距離咱這兒沒多遠的賓館,估計她最近可能一直住在那邊,或許咱能找到點有用的線索。”

“誰都沒長前後眼,不賴你,只能說我考慮欠妥,忘了你有個遇弱則弱的毛病。”

伍北擠出一抹笑容安慰:“覺得有用,咱就過去看一下,興許真有什麼意外之喜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