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北立馬站了起來,躍躍欲試的吧唧嘴:“您倆擱家裡待著,我今天基本算是空手來的,這菜必須讓我買。”

“走吧,一起!正好我打算出門寄封信。”

許諾拿起一封白皮信封晃了晃。

看到這一幕,伍北當即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在這個網路高度發達的年代,電話簡訊、影片語音似乎早已經成為通訊的主流,他都多少年沒見過有人以寫信的方式溝通聯絡。

“國內還有很多地方沒有通上電、吃上水,很奇怪嗎?”

許諾似乎一眼洞穿伍北的心思,慢條斯理的解釋一句。

幾分鐘後,兩人並肩走出許宅,一路上都保持沉默,誰都沒有主動開腔,像是在彼此思量,又好像是在暗暗較量。

“旅遊公司的火燒案,基本上板上釘釘,不論是輿論還是各方面的條件,都註定你得穩吃這招啞巴虧。”

直至走出去三站地,許諾才冷不丁出聲。

“我知道。”

伍北毫不意外的點點腦袋。

從公司裡蹦出來個主動自首說是因為非法用電的員工後,他就知道這一仗徹底的敗了。

“知道?那為什麼還來找我?”

許諾反而有些沒反應過來。

“您是不是以為我是那種病急才投醫的人?”

伍北摸了摸鼻樑反問。

“不是麼?跟我的瞭解,你還真是想拉屎才打茅坑中的佼佼者,任何關係,只有你需要的時候才會去維繫,而且還總是以令人不齒的方式。”

許諾歪頭一笑。

“我..”

伍北瞬間一頓,磕巴幾秒後,訕笑道:“您說的是昨天之前的我,今天的我想要有個翻天覆地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