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睺撫摸著隨身碟表面解釋。

“你咋知道的?”

王順隨即又問。

“我咋知道,我自己就..呸,我一個發小是遊戲發燒友,這東西剛出來時候,他連夜僱人去排隊,這特麼的還是限量款的,拿到典當行隨隨便便拍個十多萬跟玩似的,就今晚上咱倆騎的那倆匹大洋馬,安排一個排都沒問題。”

羅睺壓低聲音說道。

“就這麼個小玩意兒能值那麼多錢?能不能是剛剛那個黃毛小垃圾掉的?”

王順仍舊一臉不敢相信。

“管他呢,隨身碟已經很值錢了,裡面的東西說不準更天價,走,咱倆回去找個電腦研究研究。”

羅睺攬住王順的肩膀頭招呼。

走了沒兩步,羅睺又滿臉認真的停下,朝著王順威脅道:“順哥,關於剛才咱倆因為我長相的事情吐了,我覺得是個誤會,你得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不然我跟你絕交。”

“我的嘴你還信不過嘛。”

王順大大咧咧的保證,隨即舉起手機道:“我一個字不會往出說的,但已經錄成影片發咱們群裡了..”

“絕交!”

“這輩子我跟你老死不相往來..”

哥倆頓時打鬧在一起。

另外一邊,伍北直接推開保安室的房門,而三球則呆在門外等候。

剛進屋子,他一眼就看到蹲在牆角,雙手抱頭的瓜皮頭二球,這貨渾身全是腳印,手腕子上還卡著一副明晃晃的手銬,早已不復當日戲耍伍北時候那股子意氣風發的勁頭。

“夜班啊大哥,咱隊長在不?”

伍北掏出煙盒笑嘻嘻的衝兩個哈欠連天的保安打招呼。

煙搭橋,酒鋪路;色作樂,財擋災,這是所有人都不能免俗的人情世故,尤其是對於底層人士,更是無往不利。

“有事麼?”

其中一個保安警惕的站了起來。

“我是八號樓的業主,今天剛搬過來的,一來是拜訪一下保安兄弟們,往後免不了得麻煩大傢伙,再者找咱們隊長確實有點小事。”

伍北掏出門禁卡,朝兩人微笑的自我介紹。

聽到伍北的聲音,二球昂起腦袋偷摸觀望。

“看特麼什麼看,裝啞巴是吧,你等天亮去派出所,看他們咋收拾你!”

另外一個保安抬腿“嘭”的一腳踹在二球屁股上,然後衝伍北道:“我是隊長,有什麼事情?”

“哥,咱借一步說話。”

伍北掏出打火機,替對方點燃菸捲,姿態很低的訕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