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澤看了眼額頭開始冒汗的伍北,舉起椅子把前面的兩個青年砸躺,接著雙手扣住一張按摩床的底座。

“喝!”

兩米多寬,將近三百斤的按摩床直接被他掀翻立起,擋住了休息廳的大門。

“咣噹!咣噹!”

外面人進不來,只能發洩似的抄著傢伙什猛砸,震的按摩床一陣亂顫,好像隨時會被推倒。

“這塊我盯著,你倆跳窗跑!二樓沒多高,摔不死!”

孫澤連忙靠住獵獵作響的按摩床,朝著伍北和文昊擺手驅趕。

“一塊走!”

伍北甩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珠子低吼。

“別嘰霸墨跡了,這群人明擺奔著整死咱來的,能跑一個算一個!”

孫澤暴躁的打斷。

“跳雞毛的窗!拼了,乾死一個保本,乾死倆賺了!”

文昊吐了口帶血絲的唾沫,從地上撿起來一把片砍,衝著空氣揮舞兩下。

“拼吧!”

伍北猶豫幾秒,乾脆將外套脫下來,綁在自己的右手和刀把上。

所向披靡時,應網開一面!

山窮水盡時,當全力以赴!

這是伍世豪從小就教給伍北的,這股子血性和狼性也一直深入他的骨髓,對他而言,寧可站著死,也絕對不會跪著活,這是最基礎的準則。

“喂,你們擱裡頭開會呢,還回不回崇市了,麻煩!”

就在哥仨打算好殊死一搏的時候,外面的嘈雜和喊叫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傳來饕餮不耐煩的催促聲。

與此同時,洗浴中心的後門處,不知道啥時候溜出來的內保頭子鼻青臉腫的站在齊金龍的面前,眉開眼笑的作揖:“大哥,我已經全部按照你說的做了,天堂鎮我往後肯定是呆不下去了?那您答應的好處...”

“少不了你的!不過還有件事,你跟我說說這三屯鄉為什麼叫天堂鎮,還有我看你們這地方好像家家戶戶都有賣藥的,幕後是不是還有個統一餓大老闆?”

齊金龍咬著菸嘴,滿臉堆笑的塞給對方一張銀行卡,接著眨巴兩下眼睛又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完事我送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