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一些見識,爺爺我就是雷鳴殿的傳人,今天是討還血債來了。”甲方直言承認自己就是雷鳴殿的人,至於是啥血債,卻沒有說明。

“我們跟雷鳴殿從來沒有血債舊賬。”蜷發男子不想樹敵太多,雷鳴殿是趙國的一個門派,有一些名氣。

“從今天開始就有了血債了。”甲方得理不饒人,催動雷盾繼續攻擊,這是雷鳴殿的寶物,被盾牌的邊緣掃著也能致人於死命,而且雷盾還有雷鳴的協助,威力巨大。

“大家一起上,殺了他。”蜷發男子感覺到身體後繼乏力,擔心被甲方殺掉,急忙招呼同門。

隨著蜷發男子的招呼聲,上百個修士從半空中祭出法器攻擊甲方。

“休要仗著人多。”甲方虎威一震,心念一動之間,從儲物空間裡面把自己的護衛武士釋放了出來。

鐵衣派的人紛紛叫喊,然後一起圍上來,展開一場混戰。甲方不願意使用槍械,但是他的手下武士卻不管什麼單打獨鬥之類的規矩,上來就使用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啾啾啾……”一陣亂響之後,鐵衣派的修士們躺倒一片,大家都是短兵相接,正好在手槍的射擊範圍之內,出其不意地用亂槍射擊,殺傷力是巨大的。

包括蜷發男子在內的鐵衣派修士紛紛倒地斃命。甲方跺跺腳,嘆氣說道:“殺得不夠過癮,實在是太可惜了,咱們接著殺進去吧,把女人孩子留下,其餘的人一律殺掉。”

一百多個人直接從鐵衣派的山門殺了進去。

鐵衣派的人不像強盜那麼兇狠不要命,除了在山門被殺的都是高手之外,門派內部的人沒啥高手了,很多人不需要打招呼就跪在地上投降了。甲方喊道:“凡是投降的修士可以不殺,但是必須要穿了鎖骨,等待發落。”

一陣痛苦叫喊之後,凡是投降的男子都被穿了鎖骨,像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樣穿成一串。

“旅長,不好,有一個老怪物,殺了咱們好幾個弟兄。”一個滿臉血汙的武士跑來報告。

“走,我去看看。”甲方吃了一驚,看來這個鐵衣派還是有一些底蘊的,門派裡面有高手的存在。

高手是一個穿著紅衣的男子,在他的腳下躺倒三個武士,身邊還有十幾個武士圍著,但是在紅衣男子的雙劍揮舞之下岌岌可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你們閃開。”甲方招呼了一聲,他的肩膀上扛著發射反坦克導彈的擲彈筒,對準了紅衣男子,說道:“你還不投降嗎,我的手指只要輕輕一勾,你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紅衣男子停止了攻擊,站在原地不動,看了看擲彈筒說道:“那是啥玩意兒,連法器也不是,就是鐵疙瘩吧,”

“這是炸彈,一下子就能把你炸成碎片。”甲方解釋道。

紅衣男子走了過來,看了看擲彈筒,搖搖頭說道:“我不信,這個東西是你拿來唬我的。”

話音未落,呼的一聲,導彈帶著長長的火苗,一下子就打在紅衣男子的胸前。甲方急忙後退,“轟,,”的一聲巨響,眼前硝煙瀰漫,房屋在原地跳了跳,大地搖晃,地動山搖。

硝煙過後,那個紅衣男子還站在原地,在他的胸腹位置上炸開一個大洞,人竟然還沒有死,只是很茫然地看著灰頭土臉的甲方,喃喃地說道:“你搗什麼鬼,”

說完之後,紅衣男子的身體這才轟然倒下。甲方吐了吐舌頭說道:“這個人真是了不起,都被炸成這樣了,還不死,一定是一個名氣很大的人。”

一個武士說道:“我問過了,這個人是鐵衣派的掌門人,是鐵衣派最厲害的一個老怪物,已經活了兩千多年了。”

“哦,原來是他啊。”甲方明白了,燕陽天在佈置任務的時候,主要刺殺目標就是這個掌門人。甲方還以為剛才那個蜷發男子是掌門人呢,大家以前都不認識,難免會發生誤會。

看到鐵衣派的掌門人已經被轟殺了,甲方這才搖搖頭說道:“這個老怪物還是蠻厲害的,大家四處搜一搜,凡是找到的戰利品一律不得私自藏起來,要交公的,明白嗎,”

“明白了。”眾武士答應了一聲,其實大家的心裡都很明白,沒有私心的人簡直沒有,誰都有私心,在打掃戰場的時候多多少少都能撈取一些好處,錢和女人是武士最喜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