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茜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你看這個,啊——”原來露茜的另一隻手裡拿著白絲瑾的戒指,就在她繼續偷白絲瑾的項鍊的時候,手指卻被東西刺了一下,而且有鮮血流了出來。

白絲瑾得意洋洋地說道:“記住了,你千萬不要偷我們的東西,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就不是手指被刺了,而是直接把你的手剁下來。”

露茜這才知道厲害,手指痛的更厲害,她一個勁地點點頭,說道:“我真是不敢偷了,白小姐,你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我沒看見你動一動啊。”

“這就是法術的厲害,你不是本門中人,不能說給你知道。”

晚上,甄斐回到了酒店裡面,聽取了白絲瑾的彙報,白絲瑾用法術把露茜今天白天所做的一切凝聚出來,甄斐只要內視一下就能獲得詳細完整並且直觀的資訊。

沉思了一下,甄斐對露茜說道:“你這樣做,把贓物還給受害人之後,警察還會通緝你嗎?”。

“還會通緝的,不過,他們通緝的只是一個名字和照片,沒有直接的證據來控告我。”

“這話是啥意思啊?”甄斐不太明白地問道。

露茜說道:“我做案子沒有有力的證據,警察的通緝也是從攝像頭擷取的鏡頭,不在犯罪現場,不能作為直接證據,而且露茜這個名字也不是我的真名,我的真名叫做瑪利亞,就是露茜這個名字,在整個歐洲有幾萬人,也算不上證據。”

“那麼警察還在繼續通緝你?”甄斐心裡明白了,露茜的身手太好,作案的時候沒有留下證據。

“警察也得找人把案子背起來啊,通緝和法庭的審判、定罪是兩回事,如果我願意的話,可以反告警察,不過我沒必要主動招惹警察而已。”露茜說的理直氣壯,好像是她犯罪之後不需要被通緝一樣,讓甄斐目瞪口呆。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窩說道:“你要明白,一個人做事不管是留下了證據或者是沒留下來證據,都是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的,做人不可以欺心,天上有神明,有人在看著呢。”

“你說的是上帝吧?”露茜嘲笑道:“這是法治國家,一切都要憑著證據來說話,沒證據的話,誰也不服氣,是不是?”

甄斐說道:“君子要做人坦蕩,不可以做欺暗室的事情,不管別人知道或不知道,凡是不對的事情都不要去做,要慎獨,不管有沒有人監督,都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他的話雖然是使用英語說出來的,但是露茜卻很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膀,很顯然沒有聽進去這些話,華夏文明跟歐洲文明相差太遠,而且露茜從小受到的教育跟甄斐完全不一樣。

說了半天,露茜還是老樣子,根本不知道悔改,甄斐只得說道:“算了,這樣的話你也不理解,還是跟在我的身邊吧,我要用我的真誠打動你的心,讓你回頭是岸,方知這世上還有另外一種善良,古人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願意用善良喚醒你。”

這話讓白絲瑾和露茜都覺得無比的鬱悶,白絲瑾是怕露茜不知道自重,勾引了甄斐,從而把甄斐給帶壞了。露茜卻擔心失去自由,如果甄斐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露茜也可能找一個機會逃走,但是在甄斐的手裡,她完全沒有把握逃掉,甄斐太強大了。

露茜指著甄斐說道:“那你不能事事都要求我怎麼做,我有自由。”

“你的自由就是我走到哪裡,你跟到那裡。”甄斐冷冰冰地說道:“你簡直就是一塊頑石,需要好好雕琢一下。”

白絲瑾小聲嘟囔道:“師父,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一刀殺了多好?”她的話把露茜嚇了一跳,這才知道白絲瑾有多暴力了,動輒殺人,相對來比較,甄斐就像是一個聖人一樣。

“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救人不單單是讓這個人活下去,而且要讓他懂得什麼才是lang子回頭金不換,救人也要救心。”甄斐狠狠批評了白絲瑾。

翻了翻眼皮,白絲瑾嘆口氣說道:“我有點後悔做了你的徒弟,比老夫子還要迂腐。”

甄斐沒去理會她,對孫曉麗說道:“以後你來負責看著露茜,不要讓她亂走,發現她再去偷盜的話,一定要阻止。”

“我來看著她?”孫曉麗更是鬱悶,說道:“師父,我都不會說英語,怎麼看著她啊?”

“那你就跟著露茜學習英語吧,另外教授露茜漢語,讀古漢語的書,讓她明白做人的道理。”

“師父,我都不懂古漢語。”孫曉麗咧咧嘴。

“那就從頭學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