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等。”甄斐沉思著說道:“你不是升官了嗎?怎麼也會出現場的?”

現在的餘倩倩是副處級幹部,如果不是重大的犯罪現場,她是不會親自出馬的。

“我趕巧在下面的局裡辦事,聽到死了四個人,我一時興起才跟著幹警去了現場的。”餘倩倩解釋道。

“這樣說來,你是無意中才進入現場的嗎?”甄斐這樣問主要是確認一下是不是有人針對餘倩倩而已,如果有人針對餘倩倩,那就要小心對待了。或者增加對餘倩倩的保護,或者讓小白狼直接出手追查這個案子。

“對,我敢說這不是針對我的案子。”餘倩倩心裡也暗暗吃驚,她天天查案子,倒是忽略了有人還敢針對她的情況發生。

“那麼,那個能量波動的情況呢?”甄斐略略放心,這個人世間的法師不在少數,偶爾出現一兩個敗類也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看。”餘倩倩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面把一個小小的光團拿了出來。

仔細檢查了一下,甄斐完全放下心來,對餘倩倩說道:“這是一個留名狀的東西。”

“啥叫留名狀啊?”搞了好幾年刑偵工作的餘倩倩也疑惑了。

“你也看到過電視劇《武松》吧?那裡面有一個鏡頭,武松殺死了張都監全家之後,為了不連累別的人,在牆上蘸著鮮血寫下‘殺人者武松也’這幾個大字。你這個案子,跟武松殺人之後在牆上留名是一個道理,這團能量波動其實是一個凝聚起來的資訊。”說完,甄斐抬起手,把那團光拍進了餘倩倩的額頭。

餘倩倩急忙內視一下,看到了死者生前做的那些醜事,一男三女在一起非常**。

然後這些人的身體瞬間定格,接著口鼻流血而死,整個現場看不到殺人者的蹤跡,但是餘倩倩相信,那個人就是一個法師,他一定存在的。

餘倩倩看到的畫面都是靜默的,除了動作之外,聲音被封存了起來,但是那些肢體動作足以說明一切。

最後,殺人者留下一句話:“我就是月老。”到了這裡之後,再也沒有畫面了。

餘倩倩長長喘了口氣,急忙鎮靜一下心神,她還沒有結婚,看到那些噁心的畫面之後,身體很是難受。說道:“師父,你說我是這個法師的對手嗎?”

搖搖頭,甄斐說道:“很可能你不是他的對手,這個人其實也沒做錯什麼,一名法師想殺人也就是一個念頭而已,既然死的人都是壞蛋,還是算了吧,不要繼續追究下去了。”

“師父,死者再該死也要受到法律公正的裁判,隨隨便便殺人的話,這個社會豈不是亂套了?我們警察也不能說完全維護社會公正,更何況是一個身份神秘的人呢?既然他是一名法師,完全可以讓那幾個死者不能動,然後接受法律的制裁啊,殺人就是違法。”

“那怎麼辦呢?”甄斐攤攤手說道:“你繼續追查下去,就是把自己放置在危險的境地,我不忍心看著你去範險。”

“你讓小白狼來幫我吧。”餘倩倩請求道。

手指敲了敲桌子,甄斐搖搖頭說道:“小白狼不行,他剛剛做了父親,無暇分身,跟老婆孩子團聚呢,這樣吧,我給高艮打電話,讓蒼南派派來幾個人,如果你們不是那個月老的對手,咱們還能跟蒼南派聯手對敵。”

甄斐的意思十分簡單,那就是藉著這個機會把蒼南派的人一起拖下水,別看蒼南派的裝備不好,連一件高階法器也拿不出來,但是門派裡面能者眾多,有幾個法力深厚的法師。陰陽門的人法力都非常淺薄,幸好有神器這樣的好裝備,高階法器也隨便使用,正好彌補了法力不足的弱點。

蒼南派的高艮接到了甄斐的電話之後,也猶豫了起來,跟一個法師作對必須慎重,而且雙方也沒有出現任何的重大利益衝突。只不過是甄斐的一個女弟子的身份是一個警察而已,職責在身,無法推託。

甄斐感到高艮在猶豫,只好說道:“高前輩,我給你們的法師準備了兩套高階法器的裝備,而且給我的弟子餘倩倩準備了一件神器,這件事咱們不能吃虧的,對方的法力再高也不會是神器的對手。”

聽到己方已經立於不敗之地,還有兩套高階法器奉送,高艮這才答應下來,說道:“甄醫生,你我同為法師,正該同仇敵愾,有難同當有福共享,我馬上選派門人弟子去滬市找你,一切任憑甄醫生的差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