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甄主任的入門弟子。”白絲瑾臨來之前跟曲金林談過很多,曲金林也介紹了甄斐的品性和做事的風格,在甄斐的身邊,學生只能學到一點皮毛,真正獲得真傳的還是入門弟子,而且根據曲金林這樣的跟甄斐關係不遠不近的人觀察,甄斐的身上一定有很大的秘密,要不然的話,溫曉鴿、冷筱、司馬青羊等人也不會將財富膨脹的這麼厲害,但是從一直很低調的甄斐本人的身上反而看不出來什麼。

甄斐在別人的眼裡一直比較忙碌,但是每天都準時上班下班,偶爾消失一段時間,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在甄斐身上的秘密太多太多了,他也不怕別人刺探這些秘密,一個法師有幾十種辦法可以掩蓋自己的一切行蹤。

聽到白絲瑾的話之後,甄斐沉思了一下,說道:“想做我的弟子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我的要求十分嚴格的,冷主任是我的師妹,你跟她提出一個申請吧,只要冷主任同意了就成。”

“我可以把這話當成一種婉拒的態度嗎?”白絲瑾十分聰明,從冷筱剛才的態度上發現自己不受歡迎。因此才這麼說話的。

“不,我說的是事實。”甄斐的心裡也明白,想讓冷筱順順當當收下白絲瑾,不太可能,最多把白絲瑾當作一個學生收下來。於是指點道:“你可以跟麴院長溝通一下,讓麴院長來做做冷主任的工作,冷主任對於麴院長還是十分尊重的。”

“那好吧,謝謝甄主任了。”白絲瑾心領神會地站了起來。

“爸爸,你帶回來的咖啡真是好喝。”性格比較幽默的秦悠看著白絲瑾走了之後,撒嬌說道。她們二十七宿一直把自己當成是甄斐和冷筱的孩子,說話的語氣非常天真可愛。

“好喝也不能多喝,適可而止就成了。”甄斐又祭出一大包白咖啡給秦悠,說道:“你把這些白咖啡給大家分一分吧,這東西老貴了,是拿中階法器兌換來的,一套中階法器才兌換一百斤。”

“好的,我會珍惜的。”秦悠高高興興地走了出去。

甄斐沒發現溫曉鴿幾個人,於是給溫曉鴿打電話問道:“你們今天不上班嗎?”

“師父,你回來了啊?我們幾個姐妹在看地皮。”

“看啥地皮?”甄斐心裡納悶。

“選一個醫院的地址啊,很快就辦好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說詳情吧。”溫曉鴿那邊先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像話,胡鬧……”甄斐的心裡很是生氣,作為一個醫生不去想著治病救人,像一個房地產開發商一樣,簡直等於背叛自己的職業道德。

下午,給病人孫曉麗吃下去第一劑中藥,然後甄斐用法力輸進孫曉麗的身體,感受著藥力在病人身體裡面產生的效果,最主要的是不能出現惡化的情況,一旦孫曉麗的病情惡化,將無法挽救。

觀察了一個下午之後,沒發現孫曉麗的病情惡化,身體的症狀也沒好轉,藥力正在跟病體作鬥爭。

鬆了口氣,甄斐接著又開出一個藥方,由於孫曉麗的特殊病例,需要用多種不同的藥方來進行治理,一副藥治到底的辦法根本行不通。

下班之後,甄斐把孫曉麗接到了虹彩屋裡面,為的是方便觀察治療,而且虹彩屋的環境十分好,對於病人的康復也有效果。

晚上的時候,所有的弟子、門人、學生都回到了虹彩屋,最早跟甄斐學習的賀青漢等人拿到了醫生證書之後也意味著正式畢業了,他們都受聘於各家大醫院,成為主治醫生,工作在自己的崗位上。

從全國各地來求學的人從來沒有停止過,冷筱給甄斐又挑選了一批學生,數量也是十個,這十個人包括四大家族送來的四名學生,泰國國王阿里薩送來的兩名,日本的半春景堯派來的兩名實習醫生,這些人都是關係戶,半春景堯的為人雖然不是很好,但是甄斐一心一意想把中醫在日本推廣開來,收學生是推廣中醫最重要的途徑。

這八個人由於身份背景的關係,即使是做了甄斐的學生也要提防一些。被冷筱安排在潘阿姨住的那個別墅裡面,跟以前不同的是,開始收住房的費用,這些錢給了潘阿姨和潘麗詠補貼她們母女倆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