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練習陰陽訣啊?”羅毅天咬了咬牙。

“那當然了,你說陰陽訣那麼神奇,我也有些心動了,主要是開開眼,你別想的太多。”郭海棟假惺惺地說道。

“好吧,我教你陰陽訣練習的方法,但是你一定要幫我一個忙。”

“你不會是想讓我親自下手殺死甄斐吧?”郭海棟大吃一驚,臉上帶著恐怖的表情。

“你想哪兒去了?既然甄斐是我的仇人,當然是我親自來下手,只不過我需要一個幫手牽扯甄斐的注意力罷了。”

“你讓我幫你吸引甄斐的注意力?”郭海棟還是有些膽怯,他不是怕死,而是在強大的甄斐面前毫無勝算,以卵擊石,這樣的爭鬥毫無意義,只能把自己置於極端危險之地。

“我想把劉順達救出來,讓劉順達來殺甄斐,當初劉順達被警察抓住,還不是甄斐搗的鬼?劉順達現在一定恨死甄斐了,他是一個亡命之徒,只要救他出來,一定會對甄斐下手的,到時候我在暗處策應,幫他一把,甄斐就是有三頭六臂也躲不開這一關。”羅毅天把計劃和盤托出。

郭海棟在心裡暗暗叫了聲好,劉順達那個案子鬧得沸沸揚揚的,劉順達就是一個江洋大盜一樣的人,而且非常殘忍兇狠,身上揹負著十幾條人命,毫無疑問被判死刑,他的案子還在審理之中,有了這樣的一個人出面,加上暗處的羅毅天,勝算的確大了很多。

想了很久,郭海棟低聲跟羅毅天密謀起來。

甄斐對這一切毫無所知。

喬惠子很快就在滬市市區找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那是一個荒蕪的院子,這個院子據說以前在二戰時期就是一個軍官姨太太的住所。

後來日軍侵略華夏,這個姨太太被日軍殺死了,房子空置了下來,被日軍的家屬佔據,但是日軍投降的時候,住在這個房子裡的人全部自殺了。

以後又經歷了一些歲月的洗滌,但是住在這個房子裡的人不是生病死了就是自殺,漸漸沒人願意住在這樣的一個凶宅裡面,這塊土地也被收歸國有。

隨著近幾年來興起轟轟烈烈的大開發,也有無數的房地產商人看中了這塊地皮,由於是國有土地,操作起來比較容易,不像動遷別的居民那麼困難,但是這些房地產商人先後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無暇顧及這塊地皮,商人不是遇到了另外有發展前途的地方,就是在弱肉強食中破產了。

正因為有了許許多多各種各樣的背景,後來的房地產商人都說這塊地不吉利,哪怕有利潤也不願意開發這塊地皮。

喬惠子找到國土資源局,跟國土局的官員談了談,然後以兩千三百萬元的價格把這一塊佔地足足有十餘畝大小的房子和周圍買了下來。

在喬惠子的帶領下,甄斐來到這裡看了看,一座黑乎乎的傾倒了一半的房屋,殘垣斷壁野草叢生給人十分蕭條的景象,站在房子裡即使是大白天也給人涼颼颼的感覺。

“這裡真是荒涼啊。”甄斐感嘆了一句。

“找一輛挖掘機把這裡的一切連根拔起,什麼也沒有了,照樣是一塊肥沃的土地,就是有妖邪之類的東西也會跑掉的。”喬惠子在一旁說道。

“好吧,你跟小丫一起把這裡收拾一下,弄得平整就行了,小丫懂得煉製法器,讓她把九幽老怪的那個房子整理整理,咱們就住在這邊好了。”甄斐也不以為意,他是堂堂正正的法師,什麼鬼魅魍魎都不害怕,鬼神應該躲著他才行。

晚上,甄斐依舊在康民藥房值班,他去了泰國之後,一直都是梅子頂替他在這裡坐診,患者有增無減,每天收治的患者在二百人上下,陳怡馨把旁邊的門市也買了下來,作為收留患者的地方,卻沒有準備病房,康民藥房還是以賣藥為主,設定病房就成為一家醫院了,按照規定是不允許的。

即使是這樣,這裡每天還是非常擁擠的,甄斐回來了之後,梅子也來幫忙,她很喜歡跟患者打交道,既替患者解除了痛苦,個人也增加了收入,改善了個人生活,何樂而不為呢?

正在看電視的溫曉鴿忽然驚訝地指著電視螢幕說道:“不好,師父,那個劉順達竟然逃出來了。”

甄斐很不滿意地說道:“幹嘛大驚小怪的?劉順達是誰啊?從哪兒逃出來的?”

“就是那個在聖愛大廈被警察抓住的嫌疑犯,今天下午趁著警察交接班的空擋,和他的那個兄弟阿慶從看守所跑掉了,他一定會找你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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