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不敢再放肆了。

蘇鳴那一個個身份丟擲來,他不說,你可以把他只當成武協副會長,但是他說了,你就不得不重視。

這就要看蘇鳴以什麼身份來跟他們對話了。

如果是凌寒城副城主,冥府副府主這種身份,別說他了,就算是跟這兩位巔峰武皇,蘇鳴也完全可以平等對話。

如果不夠的話,那再加上一個陳狂意的徒弟。

兩位巔峰武皇並未落座主位,那鶴髮童顏的道教老者笑道:“副會長,上座。”

其他人都看著他,心裡的心思各異。

武協這麼久以來,副會長換過很多人,唯獨到了蘇鳴這裡,這個副會長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蘇鳴擺了擺手推辭道:“我就不上座了,兩位前輩別打趣小子了,我有一些話,說完就走。”

老者點點頭,“好。”

眾人落座,蘇鳴就站在場下,沉聲道:“我跟許家的恩怨,是直接擺在明面上的,從起因到結果,各位應該都知道。”

許瀚海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他本就不佔理,現在被蘇鳴當眾提及,就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恨不得拂袖離席,可那樣又顯得他太小家子氣,簡直是如坐針氈。

蘇鳴繼續說道:“我對許家沒有其他惡意,現在、以後,只要他們不自己犯蠢,我也不會對他們有什麼想法,這一點先說清楚,諸位可以做個見證。”

龍晨鬆了口氣。

張鋒笑著點了點頭,“可以。”

他又看了一眼許瀚海,眼中帶著一抹鄙夷。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一個小輩,都比你的胸懷寬廣。

其實蘇鳴也不寬廣,畢竟又不是自己的孫子被殺了,但當時那種情況,他不殺許銘,許銘也會想辦法殺他。

許瀚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悶哼一聲,別過頭沒開口。

蘇鳴跳過這個話題,開口道:“今天來就一件事,前兩天在凌寒城的會議上明確說了,各大勢力跟武協,從那時開始,武皇實力的,禁止隨意出手,同時,不管是雙方有什麼矛盾的,都暫且放下。”

“之前臨山藥宗勾結放逐界逃出來的人一事,想必諸位也清楚,放逐界是有人逃出來的,而且那些人大多跟妖族勾結,變成了半人半妖,其本身實力應該極為不弱,為了逃出來才用某種秘法壓制了實力而已。”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諸位只需要做好一件事,那就是做好心理準備跟應戰準備,放逐界的實力極強,聽我師父說,裡面或許會有一些千年老妖怪還用某些方法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