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香依舊搖頭道:“我父親早已去世,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婚約兩個字,一石驚起千重浪。

那連扇姚力兩巴掌的青年,瞠目結舌的看著蘇鳴,“你說你跟扶香姐有婚約?不對吧,你小子從未來過這裡,一個外界之人,怎麼可能跟我們有交集?”

扶香身旁的另一個青年冷笑道:“我看是想故意跟我們套近乎,想要進入飛昇臺吧?”

“倒也不無這種可能,這小子我第一眼看就覺得不是啥好人,精明得很。”

眼看幾人越說越離譜,蘇鳴急忙打斷他們的話,“是不是套近乎,我覺得還有待求證,但婚約之事千真萬確,而且我並非是來套近乎的。”

蘇鳴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扶香說道:“當初的訂婚之物,就是這樣一塊吊墜,那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我只需要取回這樣吊墜就行了,婚約可以退掉的。”

幾人面面相覷。

意思是兩人有婚約,但是要退婚,取回他的東西。

這倒的確不像是來套近乎的,不過退婚這種話,讓那青年不滿道:“你是覺得我扶香姐配不上你嗎?”

蘇鳴腦袋都大了,無語道:“咱就事論事啊,如果是我認錯人了,那就當我沒說過。”

直覺告訴他沒有認錯人,但他畢竟也沒見過自己那未婚妻扶香長啥樣,或許只是重名也說不定。

一旁的姚力都看傻眼了,他根本不認為蘇鳴是在說真話,現在的感覺就是臥槽還踏馬能有這種操作?

一句婚約成功把這殿內的人給帶歪了,也不繼續之前的話題了,自己那兩巴掌就白捱了?

想到這,姚力冒著被打第三巴掌的風險,譏笑道:“你這種小把戲,還是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還訂婚之物,你怎麼不說這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妹妹呢?”

青年瞥了他一眼。

姚力嚇了一跳,不過青年並未動手,他的確被蘇鳴的話給吸引了注意力。

這時,主位上的四族老問道:“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蘇鳴想了想才說道:“陳狂意,別人都喊他陳老,也有個外號叫陳狂醫。”

意跟醫字同音,不熟悉的人聽蘇鳴說這話,肯定不能理解,但四族老卻臉色微變,瞳孔微微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