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怡寧拍了拍話筒,笑盈盈地說道:“大家好,我是盛世娛樂的關思寧。大家叫我思寧就好了,這次是來特意為馬博文馬長官的新婚賀喜,讓我們一同來為馬長官高歌一曲吧。”

&nusic!”

湛怡寧打了一個響指,音樂頓時響了起來。

響起的竟然是,古老的戲曲。

(沒有說戲曲不好的意思!這裡只是形容不般配!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所有人:“......”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開啟方式不對,還是馬博文腦子壞了,竟然請了這麼奇葩的組合來自己的婚禮現場。

審美奇特,佩服佩服。

湛怡寧像一條死魚一樣,很是費力擺動了幾下自己那僵硬務必的身子,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地大大方方地跟著戲曲一同唱著。

本來前奏一響起,賓客就走散了大半,湛怡寧這一開口,宴會廳裡的賓客所剩無幾,剩下的都是擁有著堅挺心臟的桃源人。

“王都,我們走嗎?”

一個穿著服務生衣服的人用手肘捅了捅王都,大聲地喊道。

“你說什麼?”

王都也撕心裂肺地回應道。

要命,耳朵已經聾了。這下得了,他們全都短暫性地失聰,啥也不用做了。

“賓客已經散開,這是我們接近紅房子的核心,找到甄嘉石的最好時機,我們出發吧!”

眼看著宴會廳裡頭的賓客紛紛離場,不知道去哪個角落裡修補自己那顆受傷的心靈,湛怡寧果斷抓住時機,來到王都他們身邊說道。

馬博文由於身份特殊,距離甄嘉石的位置最近,這也是為什麼馬博文放棄了酒店而選擇自己的家來辦這場明面上是婚禮,實際上是打算殺死首腦的婚禮。

因為馬博文今天結婚的緣故,很多人都來參加百年難得一見的婚禮,紅房子處處戒備鬆了不少,湛怡寧他們得以暢通無阻地來到甄嘉石所在的牢房。

馬博文一路上沒工夫來責罵湛怡寧不聽話,致自己於危險之中,只好在心裡吭罵好幾聲甄嘉石這個狗東西美色害人。

馬博文用鑰匙開啟了實驗室的大門,正準備進去的時候,他的耳朵十分敏感地抖了抖,然後收起鑰匙,對著湛怡寧鄭重地說道:“你們進去吧。我來處理這些尾巴。”

有人來了。

馬博文遠遠地就聽到了幾聲十分倉促而有力地腳步聲,那是尹思成的下屬所特有的皮靴踩踏到地面發出的聲響。

湛怡寧擔憂地看了一眼已經將實驗室的大門關閉,背對著她的馬博文的背影,點點頭,立馬轉身毫不猶豫地走向實驗室的盡頭。

哥哥一定會沒事的。

“甄嘉石?”

湛怡寧走到最深處的一間實驗室裡,看著玻璃窗裡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活脫脫像是一個紙片人的甄嘉石,想要將門開啟。

卻怎麼也打不開那扇門。

“怎麼辦,怎麼辦,我打不開!甄嘉石你醒醒啊!”

“快點兒變啊,怎麼變不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