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嚇得大叫:“你站住,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兩個可是跟著主子在北境呆了多年。

那地方經常會抓到敵方派過來的奸細,他們的骨頭可比你硬多了。

可我們照樣有辦法,讓他老老實實地交待。讓我想想,到底都有些什麼手段呢?”

明翔眯起眼沉默了,似在回憶那段鐵血的歲月。

不一會,他扳著手指數算道:

“其實,也就那麼幾種手段。

比如用竹籤子釘手指啦,長長的竹籤子削得尖尖的,一根一根的順著手指甲下面釘進去。

十指連心哪,疼得人死過去又醒過來,醒過來又死過去。

那一聲聲淒厲的慘叫,現在想想都頭皮發麻。閉著眼,眼前都一片血呼啦的。

這是最輕鬆的,還有一刀刀剌開面板往裡面撒鹽啦,往嘴裡灌辣椒水啦,用燒紅的鐵梳子刮皮肉啦,等等等等。

你想想,你細想想,那場面是不是特別讓人震撼?”

“你,你,你別說啦,你還是把我敲暈了吧!我他孃的,一點也不想聽了。”刺客聽得尖叫起來。

他現在無比羨慕那個,躺在地上挺屍的同伴。

“還跟他廢話什麼?就你話多。”

明飛從靴筒裡掏出一把匕首,拿在手裡掂量著,也朝著刺客過來了。

“他說的那幾種都太麻煩,現在工具也不大齊全,我倒是用過一種簡單的。

你知道有種刑罰叫凌遲吧?就是拿刀一刀一刀割下犯人身上的肉,直到割死了為止。

我們主子說,最好的劊子手能連割三千六百刀還保人不死。

我技術沒那麼好,也就一千來刀吧。

好久沒練了,今天就在你身上試試刀法!”

“別,別,別,你別過來!”刺客嚇得臉煞白煞白的,尿都要憋不住了,“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親孃哎,這聽著都毛骨悚然,再讓他試試,那不是要死了?

“你早說啊!早說還用費這勁?”

明飛乜斜了他一眼,敲敲裡屋的門,喊道:

“姑娘,出來聽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