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下了山先是尋找了她的直系下屬,小鎮的客棧,溫可坐著品茶,而她的下屬則是把收到的訊息一一彙報。

“左護法,這樣繼續下去,怕是瞞不了多久右護法便會知道了閣主在這裡。”

溫可微微蹙眉,她知道她能瞞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加上閣主已經醒來,下一步怕是要回王城,若不是有居神醫的夫人作藉口,怕是閣主現在就已經回到了王城。

“繼續瞞,聰陰一點,不要讓人發現蛛絲馬跡。井栩祁他不會這麼快發現的,他的重心現在都在水凌芸身上。”

那位下屬點點頭,但是還是有些擔憂,“左護法,若是讓閣主知道我們從中作梗,怕是回到閣中,左護法與屬下也難逃一罰。”

溫可斜眼看向那人,眼神有些兇狠:“怎麼?你怕死?”

那屬下立刻跪下求饒:“不是的,請左護法息怒,屬下對左護法忠心耿耿,絕無二意。”

溫可輕哼了一聲:“你好好跟著本護法的話去做便可。至於閣主那裡,本護法自由辦法去圓。”

“是,屬下知道。”

溫可點頭,隨即一想,便畫了一張水鳳蘭的畫像給那位下屬,“找這個人,陰日早告訴本護法此人在哪裡。”

那位屬下接下了畫像便走出房間去查水鳳蘭的去向。

溫可見天黑了,心裡有些落寞,那些在天星的日子是她的恥辱,閣主為了那個女人讓她去到那個人身邊,每日有的便是心計,和討好。

溫可對那個女人是恨的,恨她搶走了閣主,恨她讓閣主陷入險境,更恨她讓閣主命懸一線。

就在溫可怒氣蹭長的時候,門外的聲音讓她的身子凝固了幾分,那聲音太過於熟悉,不過不對,雖然是邊界,但這裡依舊是水瀾境內。

溫可冷靜了一下靠在門後聽著外面的談話。

“五哥,你是不是被人騙了?對方為何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只見對方噓了一聲才說道:“此事別再當眾地方議論,我需要去確認一下,你替我打掩護。”

只見兩道聲音隨著腳步聲越來越小,直到消失不見。

溫可微微蹙眉,她敢肯定其中一個是拓跋石詢的聲音,要去哪裡確認什麼?溫可心裡也恨這人,閣主的傷就是被這人傷的。

溫可推開門悄悄跟在兩人的身後,後來直到兩人分道揚鑣後,溫可直接跟上了拓跋石詢的腳步。

而王城內,晉紅英搜尋一番無果進宮稟告。而凌芸芸也毫不例外的再失望了一次。

晉紅英安慰道:“王上別灰心,臣已經收到訊息,說在水瀾與天星的交界處曾見過王后的身影,臣回來稟告後便會立刻啟程。”

凌芸芸搖搖頭示意晉紅英先不用找了,“將軍,你命人前去吧,今日你也辛苦了,好好的回府中休息一番。朕今日越來越貪睡,將軍留守王城,朕的心裡會安心一些。”

晉紅英思及一番後覺得凌芸芸有理便直接應下了,“那臣現在變命人前去尋找,臣便留宿王城,每日都會親自監督王宮的巡邏。”

“那勞煩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