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沐陽心裡一喜,似乎有些蠢蠢欲動的瘙癢,畢竟左護法是閣中的第一大美女,心儀左護法的不在少數。

齊雲察覺到餘沐陽的興奮,便沉了沉臉。溫可要回來了,那栩祁定會不好過了,溫可從來對栩祁從不心服。也好,如果溫可能找到閣主也不失一件好事。

星源院內,井栩祁站在書桌旁,往日師父在的時候,他便是站在這裡稟告閣中大小事務的。而如今師父失蹤,閣中事務就壓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曾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哪怕師父的毒發作了,看似僅剩有一年的時間,他也不曾想過。現在師父失蹤了一個多月了,絲毫訊息也不曾出現,這種無力感讓他比對師父的毒更無奈。

井栩祁沉思了一番後便給沐星辰房中的植物都澆上水。“師父,我會替你打理好一切等你回來。”

而千里之外的深山竹屋,溫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尋到兩味藥回到竹屋。居月看到這兩味藥的時候,對溫可的態度也不同了許多。這藥能在十日內尋來,怕是這麼小姑娘和躺在床上的公子不是簡單的人物啊。

而水鳳蘭的注意力卻是集中在溫可那被扯破的衣袖上,破洞上還染著些許血絲。

“小姑娘你辛苦了,來,換件衣服讓居月替你看看手上的傷。”

居月經過水鳳蘭一說後才看到溫可受傷的手臂,隨後便搭了口:“姑娘你先去換衣,在下現在去準備一下藥材替你家主子療傷。”

溫可道謝之後便被水鳳蘭帶去換衣服了。而居月則是來到藥房中站在藥桶旁看著昏迷的男人。身中奇毒又中瞭如此重的傷,難道是仇家太多?

就在居月想得出神的時候藥房的門被推開了,溫可跟在水鳳蘭的身後一同進入了藥房之中。

居月不喜歡被人打擾,但是鑑於自己的夫人在便不好做聲罷了。溫可見居月的的顏色陰沉便陰白了神醫都有些特別的習慣。

溫可看了一眼浴桶中緊閉雙眼的沐星辰後才向居月道歉:“抱歉,打擾到居神醫您了,小女子只是擔心我家公子,所以才拜託居夫人帶小女子前來一看。”

水鳳蘭見溫可識大體,而且順帶提高了她,心裡也挺受用的。隨後水鳳蘭直盯盯的看著居月。

“難道我進來一下都不可以嗎?別忘了小姑娘身上還有傷。”

居月扯出笑容,“夫人想去哪裡都可以。”隨後便對恩科指了指空著的凳子:“姑娘請坐,在下給你包紮一下。”

溫可略微點頭,“那勞煩居神醫了,小女子先謝過居神醫。”

居月點點頭後便在自己妻子的監督下替溫可包紮了傷口。

溫可看著昏迷的沐星辰,心裡的擔憂不斷,“居神醫,可否斗膽一問,我家公子現在情況如何了?”

居神醫抬眼看了一下溫可,只見溫可眼中的擔憂不假。“你家公子的內傷在慢慢康復了,加上你尋來的這兩味藥,服用後一個月內內傷外傷便能痊癒。”

溫可心裡一喜,緊張的心終於鬆了鬆,神情也歡喜了幾分。“謝謝居神醫,陰日小女子便為居神醫和夫人勞作以報答兩位的救命之恩。”

居月卻打斷了溫可的喜悅:“雖然內傷外傷可愈,但是這位公子體內的毒卻沒解,若是稍有不慎,也會命喪黃泉。”

溫可臉上的笑容硬生生的僵住了。

水鳳蘭見自己夫君如此捉弄一個小姑娘便瞪了居月一眼,隨後才安慰道:“姑娘不用害怕,我家老頭會好好醫治你家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