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跟你講理,你即便有萬般道理,也是無用。

“哦,聽你們的意思,這是打算強搶民女?”

李恐抱著胳膊,冷笑一聲。

“這怎麼能說是強搶呢,我們是按照三媒六聘的程式來!”

那三哥見李恐的樣子,愈發以為他不過就是銀洋蠟槍頭,中看不中用的貨色。

指著身後跟著的媒婆,以及挑夫擔上挑著的禮物。

三哥接著說道:“你看,媒婆來了,聘禮也帶來了,怎麼能說是強搶民女呢?”

“呵呵,我們王員外不想與你西門家結親,你們回去吧!”

李恐依然搖了搖頭,並不動怒。

“這可由不得你了!”

三哥得意的說道。

“怎麼,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講理了?”

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來橫的;你跟他來橫的,他跟你講道理。

橫豎都是他說了才算,別人說的就是放屁。

“唉!”

李恐嘆息了一聲道:“本來呢,我是打算與你們講道理的,可你們完全不講理!”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只能講講物理了!”

“畢竟,我也是讀書人,信奉的是仁義禮智信,以德服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挽起袖子,就好似即將要下田的農夫一般。

“哈哈...”

聽到李恐的話,西門家的下人們都放聲笑了起來。

為首的三哥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李恐說道:“你居然跟我說要講仁義道德?我是不是聽錯了?”

下面的人更是笑得東倒西歪。

“書呆子一個,真是笑死勞資了!”

“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男盜女娼,呸!”

“嘿,別這麼說嘛,娼館裡的那些小娘們,可不就吃這一套麼!”

“啊哈哈哈哈...這話說的妙啊!”

眾人鬨堂大笑著,根本就不將李恐放在眼裡。

“好了好了,靜一靜!”

為首的三哥揚了揚手,嚕了嚕嘴,向李恐問道:“那你倒是好好說說,這仁該怎麼講,義又該怎麼講?”

“仁嘛?”

李恐雙眼一眯,露出一道寒光。

看了這些人一眼,緩緩說道:“所謂仁,便是捉住你的兩條腿,住兩邊一撕,將你一分為二!”

“而義呢,便是一拳將你的頭顱打進胸膛裡!”

“禮嘛,便是將你削成人彘,再用罈子好好的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