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悠然瞪著眼睛,彷彿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

她就一直覺得有什麼事不太對勁,一直沒有想到。

現在想來,程悠靖打小養在莊子裡,基本上就是他孃親親自養大的,一個養在莊子裡的孩子,竟然絲毫不比另外幾個精心培養的孩子差,就算他天賦異稟,沒有人打小教導,最後也只會落得個泯然眾人的下場啊!

“二狗子,你知道點兒什麼?”程悠然抬腳就想再給二狗子一下,這個傢伙真是翅膀硬了,還敢調侃她了。

“嘿嘿。”二狗子笑得一臉猥瑣。

“誒誒誒,主子您別動手啊…屬下也不太清楚是個什麼情況,就是聽說了一點點兒而已啊。”

二狗子著實是太欠打了,程悠然是看著他就想動手錘人。

“主子,您家二爺那位,是不是姓伍啊?…誒誒誒,你別扒拉我啊。”

二狗子剛湊近程悠然,只來得及問出這麼一句話,就被夏安閒提著耳朵遠離了程悠然。

“好好說話,動什麼動。”夏安閒冷著臉,不爽地盯著二狗子。

二狗子無語地翻白眼,不想理會夏安閒。

主要是二狗子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夏安閒的身份,但凡他知道一點兒,哪裡敢朝著夏安閒翻白眼啊。

程悠然也不在意這兩人,“的確姓伍。”

她不太瞭解那個女人,也就知道個大概。

二狗子在夏安閒的注視下總算是老老實實地說話了:“屬下也是偷偷打聽來的,那個女人啊,其實好像是中州那邊兒什麼大人物的女兒,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那位大人據說是得罪了什麼人,被說是什麼反叛罪還是啥,被抓住的第二天就全家人都被砍頭了。”

“嘖嘖,說起來真是慘得很喲,不過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兒了,我還是聽我那早已經死去的爹孃講過呢,小時候都當故事聽,萬萬沒想到喲,那可能是真的喲。”

程悠然擰著眉,按照這個樣子推算的話,那至少是二十年前的事兒了,著實是太遙遠了,她根本就不瞭解。

夏安閒似乎是有點兒頭緒,也是眉頭緊鎖:“是二十多年前,中州知府伍大人家的事麼?”

二狗子對夏安閒不滿地翻白眼:“你是誰啊,你問什麼我就要告訴你啊?”

一邊兒的狗蛋兒終於是看不下去了,淡淡地開口:“這位應該是皇上。”

二狗子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皇上?我管他皇什麼,我二狗子只聽主子的話……皇上?!”

說到最後,二狗子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唉呀媽呀,原來是您老人家啊,來來來,小的給您細細講來,可不就是傳說中伍大人家的事兒麼,據說啊,當年……”

不得不說,二狗子的反應是真的快,也是真的不要臉。

不過夏安閒並沒有追究二狗子什麼,他此時的心思都在伍家的事兒上了。

“既然如此,那又和兇殺案的兩位姑娘有何干系?”

夏安閒抓住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