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沒有等多久,妖異男子就帶著人來了。

他似乎沒有要審判幾人的意思,很是隨意的開口:“來啊,把這個叫花子還有這幾人丟出去,聚眾鬧事,拘押罪魁禍首就行了。”

說到罪魁禍首的時候,他伸出的手指正好指著程悠然。

跟在他身邊的官兵也都知道他的意思,當下就開啟門想拉夏安閒幾人出來。

以往這個時候,因為被關在大牢裡,人已經在怕了,誰留下不留下都不重要了,都在想著自己能出去。

可惜他們這次遇到的是夏安閒幾人。

只見兩個官兵剛開啟牢門,想要伸手拉夏安閒,不等後者開口,夏十就從旁邊閃過來護在夏安閒身前。

“讓開。”被夏十嚇一跳,兩個官兵忍不住怒吼,要是被認為,辦事不力,到時候他們就有好果子吃了。

“嘿嘿,主子?”夏十咧嘴一笑,側著頭詢問夏安閒的意思。

夏安閒理了理衣袍,沉默的點點頭。

“得嘞。”“啪,啪。”

接收到訊號的夏十,一個甩手就將兩個官兵打飛出去。

“該死,竟然敢反抗,本來還想放過你們,現在想都別想!你們都給我上,打死也沒關係!”正想看戲的妖異男子被眼前的變故弄得惱羞成怒,嘶吼著要教訓夏十。

不到十分鐘,整個牢房裡能站著的除了牢裡的程悠然幾人就只剩妖異男子了,周圍全是官兵們的哀嚎聲,全程都是夏十一人在動手。

夏十打不過程悠然,並不是說夏十不夠厲害,而是程悠然泰國表態,可想而知,夏十好歹是夏安閒暗中培養出來的人,那能差麼?

“你…你們,你們給我等著!”妖異男子這時候才發現不對勁,心裡突突地跳著,還不忘放話威脅。

夏十甚至從外面看守的官兵那裡搬了兩把椅子過來給程悠然和夏安閒,見程悠然將椅子給了那老嫗,他又找了一把椅子給程悠然坐著。

夏安閒威儀的坐下,“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妖異男子見夏十沒有要打自己的意思,這才確定夏安閒是真的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當下轉身就跑,他要去叫老爹來收拾這群傢伙!

果然沒讓程悠然他們多等,妖異男子和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便帶著許多全副武裝的官兵出現在了牢房。

“爹,我跟你說,他們可過分了,不僅威脅要打你兒子,還說什麼刑部尚書,根本就是狗屁不通!”妖異男子還不忘添油加醋的告狀。

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妖異男子:“哼,我倒要看看,是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這麼敢。”

因為牢房裡光線比較暗,再加上程悠然幾人出在逆光的地方,他此時還沒看清牢裡幾人的樣貌,只見著兩個人影在正中間坐著,身後還立著兩個人,旁邊坐著一個老態龍鍾的身影,後面角落裡還躺著一個不知死活的人影。

越往裡走,刑部尚書突然覺得心裡有股不好的預感。

他這是怎麼了?

雖然心裡疑惑,但刑部尚書還是又往前走了走,他現在離程悠然幾人的牢房也不過只隔了一個牢房而已。

“爹,就是他們,您一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啊!”妖異男子彷彿已經看到了夏安閒幾人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場景,聲音裡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等等!

中年男人一把抓住妖異男子指著程悠然幾人的手,停住了腳步。

這個人影怎麼有點眼熟。

中年男人感覺自己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

走,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