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看了看前面,有一片不太茂密的樹林,寬少說穿過這片林子,就是秀才的學堂,也就是他們要找的鬼地。周曉遠遠地看了一眼茶生,茶生還在跟那邊跟寬少說著話,好像他們之間有特別多的話。周曉是有點看不明白了,說好了,寬少是來送他們一程,這一送就送到了這,再送估計就得跟他們一起去鬼地了。什麼時候,茶生與寬少就這樣情誼深厚了?

“麻衣,你覺不覺得這個寬少,他有點跟茶生太近乎了。”

說著周曉上下打量起寬少,尤其是現在寬少與茶生站在太陽下,陽光印在寬少的臉上,寬少那白裡透紅的面板上都是笑容,笑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麻衣也在看著他倆,人間的壞人還是少的,能碰到壞得一樣的人,茶生多聊幾句,很正常。

“都是壞蛋,近乎挺正常的。”麻衣不以為然地回答道。

可週曉好像憋著話,想了半天,她才小聲說道:“不是,就是再近乎,也不至於這麼膩歪吧,而且你看這個寬少長得是不是有點秀氣,他該不會是個女的吧,看上茶生了,打算把茶生給收為壓寨夫人?”

“哈?周曉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茶生是那種隨便能給人當壓寨夫人的嗎?而且寬少是個男的,你想多了。”

聽麻衣這麼斬釘截鐵,周曉也都開始懷疑自己想多了,可就在這時,周曉卻看到寬少莫名其妙地用手摸著茶生的胸脯,而茶生也一點都不生氣,還笑嘻嘻的。

周曉的嘴巴都合不上了,她張著嘴拉住麻衣,說道:“麻衣,你看到了嗎?寬少的手都放哪了?這正常嗎?”

被周曉這麼一說,麻衣也覺得好像這個畫面有點不對,雖然她很理智,她覺得茶生不會看上人的,而且還是個男人,但是吧,眼前的這一幕,似乎確實很難解釋。

另一頭茶生與寬少笑著聊天,寬少的手拍打在茶生的胸前,力度不小,但茶生連拳頭都不怕,這點拍打不算事。

寬少拍了好幾下,拍得手都紅了,可茶生就跟沒事人似的,而且茶生的胸脯很硬,硬得有點像鐵塊,不一會寬少的手掌就吃不消了,很快他把手掌一收,一拳打在了茶生的胸前,茶生是一點事沒有,可寬少疼得呀,就差飆出眼淚,疼得臉都憋紅了。

茶生一隻手拉住了寬少的拳頭,因為他要不拉一把,估計寬少就得疼得倒地,一旁還有那麼多大漢,寬少才當上老大沒幾天,這可就很沒面子了。

不過這一切在遠處周曉與麻衣的眼中,就不是那樣的了。她們看到是,寬少撒嬌似的用小拳頭捶著茶生的胸脯,茶生一把抓住寬少的手,然後寬少就羞得臉色嬌紅。

寬少拿出一隻訊號彈遞給茶生,說道:“生哥,鬼地太邪乎,你們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回來,而且進了林子之後,要是遇到什麼事,你就打訊號彈,我帶著兄弟就去救你。”

茶生淡淡地一笑,他是冥王,他能出什麼事,不過他還是接過了寬少的訊號彈,他知道寬少是真的把他當兄弟,因為他們是同類人。

可就在茶生拿了寬少的訊號彈之時,周曉吃驚地說道:“完了完了,這麼依依不捨,又送禮物的,這是定情信物呀,茶生這要淪陷呀。”

這下麻衣憋不住了,她衝著茶生怒喊道:“茶生,你還走不走呀?”

說完也不等茶生回答,她就怒氣衝衝地朝著林子走去,周曉也趕緊跟了上去,萬一茶生決定跟寬少回去,她可不願意再回到那個壞人堆裡。

茶生尬尷地一笑,說道:“女人嘛,每個月總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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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幾天,成,寬少,你就別送了,前面就不安全了,我走了。”

茶生追著周曉她們也走進了林子,寬少還站在林子外,一個大漢問道:“老大,我們也走吧。”

寬少看了看天色,時間還早。

“等等吧,萬一生哥遇到危險,我們可以第一時間衝進去救他,我們就在這等著吧。”

大漢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實他們都挺害怕的,但老大開口了,他們也不敢離開呀。

“大哥,生哥媳婦脾氣挺大呀。”一個大漢問道。

“大嫂嘛,都是有個性的,”

說完寬少好像想到了什麼,偷笑了一下,又說道:“我以後也要找個大嫂那樣的美女當媳婦,就算她一天吼我八百遍,我都願意。”